若论神通,施天宁天然比不过他们,可若论技艺,这两个小羽士却不是他的敌手。几个回身格挡后,那两个小羽士就被他远远甩开,狼狈不堪地跌倒在地。
他比其他两个羽士短长,这道秘符祭出的伎俩更加敏捷矫捷,竟然追着施天宁在空中绕了半圈,生生定在他后背上。
“夫人何出此言?”
施天宁咧了咧嘴,恶棍道:“我说他如勇敢动禾棠,我们就把神棍也搞得魂飞魄散了。我看他固然嘴上说得狠,对神棍却有几分交谊在。”
施天宁扭了扭胳膊,骂道:“那群臭羽士!公然是闵悦君的同门,脱手太狠!”
施天宁神采一白,没想到这符纸竟然有如此大的能力,不由得恨上心头,连续道了三声好,咬牙道:“我不过几年不出江湖,没想到现在的修道人竟变得如此狠绝!还是说你们青莲观的遗训就是如此?要对我们赶尽扑灭?”
“他对神棍用了固灵诀,神棍会不会魂飞魄散那里由你说了算?”菀娘拆穿他的谎话,“你这话说出来,他理都不会理。”
“那你如何出来的?!”
“无妨。”
菀娘一眼看到他右手的黑气与后背的焦糊味,凑过来问:“你受伤了?”
“我没有!”
“鬼?鬼又如何了?”红苕怪笑,乌黑的眸子自院中人身上一一滑过,耻笑道,“这院中的魑魅魍魉也不见得就比鬼仁慈!”
六夫人一向盯着香炉看,咽着口水,艰巨地扣问:“道……道长……你……你这炉子管用吗?”
人群里有人嘀咕:“哼,对本身的儿子都这么狠……”
六夫人转头,狠狠瞪了说话的人一眼,院子里顿时温馨了。
心中迷惑,羽士部下却不放松,祭出一道秘符,直冲施天宁面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