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亲。”杨锦书低下头看他。
“将他镇在井底的,不必然是人。”闵悦君打断他们的猜想,提出的假定更令人震惊,“活人对冥界的体味不及鬼的千分之一,纵使捕风捉影从古籍中窥得一二,也成不了大事。我思疑当年将他镇在井底的……恐怕是冥界的人。”
若真如他所说,早就想死,那又是甚么支撑着他一小我度过这冗长又痛苦的光阴?青莲观那些稚嫩的弟子么?师门的基业?亦或只是……神棍偶然间促进的……阿谁永不会死的开挂设定?
“穿越司是甚么处所?”闵悦君俄然问,“夫澜也提过那边,如何回事?”
“出错的灵魂?”闵悦君将这几个字含在嘴里思考着,目光犹疑地掠过禾棠。他不由回想起夫澜说的那几句话,他仿佛能看破禾棠的秘闻,难不成禾棠与这个穿越司有甚么关联?不对……他俄然道,“夫澜一向被困在井中,厥后又进入朱子善的身材,为何他会对地府如此熟谙?他去过么?”
“你们说,会不会和他的死有干系啊?”禾棠摸着下巴揣摩着,“你们看,他那种凶险小人如果然想害人,有几个斗得过他?可他恰好被困在一个堆栈的井里几十年!几十年出不来啊!那把他镇在井底的人得有多可骇?”
“我算你甚么时候遭报应!”
“这不就遭报应了!你看看我这破体质!还得去死人沟洗倒霉!”
闵悦君冷脸道:“你想得美。”
神棍怔怔地看着他,那双乌黑的瞳孔里藏着极深极深的歉疚与绝望,让他的灵魂为之一颤。他早已没故意,可这眼神竟令他无颜面对。
“……”禾棠眨了眨眼,想起闵悦君并不晓得他的来源,一时讲错,不知该如何答复。
“徒弟是独一无二的。”闵悦君道,“我不知你在说甚么,只是……我不会放他走。”
“既然不想去,那就乖乖去死人沟。”杨锦书笑着说,“治好你的伤,我们就窝在这山头住个几百年。”
“那你干吗对他死缠烂打不罢休啊?”禾棠嘀咕着,“搞得我总觉得你俩相爱相杀虐爱情深……”
“噗――”神棍贫嘴比不过他,笑着没接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