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资质聪慧,学神通比学算命有前程,公然没错。”神棍假模假样地点点头,迈步出去了,“我看看这阵法,尝尝能不能破。”
神棍问闵悦君:“你要不要?”
“这是如何回事?我们昨晚分开的时候,县城还不是如许……”禾棠与杨锦书对视一眼,心知必然出了事。
“实在我真的很想问你哎……你是不是脑筋有病啊?”禾棠捂住脑袋,闭着眼睛急道,“你先别活力啊!我不是骂你!我是很端庄地在问你!心机疾病也是病!你不要讳疾忌医啊!”
禾棠听完,惊道:“这……这跟七娘的境遇很类似啊!”
“……”神棍干咳两声,端庄道,“我们思疑你娘也遭到幕后把持者的影响,以是过来看一看。”
杨锦书有些莫名,却晓得神棍话中有深意,非常慎重地应下了。
杨锦书点头:“差未几。”
“咦?提及来,朱家既然有高人布下的阵法,为何夫澜却如入无人之境?”禾棠俄然提起,“之前我与锦书追上来,也不敢冒然闯进朱家,可他却大摇大摆地出来了,还敢直奔臭婆娘的寝房!胆量太大了吧?”
神棍点头:“我想想。”
神棍回想未果,有些懊丧:“想不起来,没见过。”
奇特的是,从半空看去,朱府安静无波,不像是有异动的模样。
杨锦书被他说得害臊起来:“是亲朋护持,忸捏。”
“谁晓得他与青莲观有没有恩仇,如果他曾和徒弟吵过架有嫌隙,一看咱俩就想打如何办?”神棍啧了一声,“谨慎点好。”
“锦书,你可别藐视鬼,鬼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神棍给他数,“乱葬岗那些幽灵野鬼是品级最低的鬼,如果不修炼,迟早要被道行高的厉鬼所吞。修过鬼道的鬼要比他们短长些,不过修炼到何种境地,那也是看天禀和机遇的。比如刘叔,死了几十年,除了帮邻居点小忙,给阴差做做夫役,法力寒微,天然最轻易被灭,而施天宁与菀娘那种生前懂一些技击,身后又双修的,修炼比其他鬼快些,勉强能够自保,而你这类……”
朱家大宅与县城其别人家氛围差异,整座宅院覆盖在一篇红雾当中,血腥气与鬼气浓烈得呛人,饶是他们这群在死人堆里过了很多年的鬼也有些接受不住。
杨锦书不得不拿出了鬼域香,给禾棠、神棍各分了一点,抵抗这难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