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赶紧给他们使眼色,让他们保密。
这个动静无异于高山惊雷,炸得他们外焦里嫩。
“那……阿谁凶险奸刁的水鬼,竟然是……是青莲观的开山祖师之一?开打趣的吧?”禾棠真想摇着神棍肩膀说,“你们青莲观如何净出奇葩?到底还是不是王谢朴重了!如何一个比一个像反派!”
神棍翻白眼。
“禾棠!”
“徒弟。”闵悦君缓缓开口,“你方才叫我甚么?”
“我。”闵悦君顺手将快意身上的符纸撤去,一层清气覆下,救她醒来,对一旁的神棍道,“徒弟,这符纸能力太大,今后少教他们乱写。”
禾棠点头:“记得啊,你徒弟算一个,别的两个……不是一个过世一个云游了么?”
闵悦君看着他,不说话。
杨锦书拍禾棠脑袋:“别胡说。”
“就是芥蒂。”
禾棠抱着杨锦书大喊:“锦书救我!”
菀娘赶紧扶她坐起来:“快意,你听我说……”
“……”神棍怒,“谁是小孩子!”
禾棠招手:“嘿,闵道长,多带两个呗?固然我们是鬼,但飞畴昔也很费法力的!”
“嗯?”
禾棠悄悄附在杨锦书耳边,小声道:“觉不感觉他俩现在有点怪?”
神棍攥起拳头缓缓靠近,奸笑道:“我看你是皮痒了!”
“好嘛好嘛!我不说了!”禾棠认输,自言自语,“可我真感觉他们三个心机都有病……夫澜、神棍和闵悦君……三个都很像神经病啊!青莲观到底甚么风水……”
禾棠眨眨眼,躲到杨锦书身后,胆小包天道:“不含蓄的说法是,你和你徒弟是不是谈爱情了?”
神棍抬头望天,叹了口气,无法道:“悦君。”
闵悦君看向神棍,不知该不该说。
“信得过的凡人……”菀娘将目光定在上躺着的马夫身上,想到本身方才竟然动了杀心,便感觉惭愧难当,低下头不敢说话。
禾棠不情不肯地退到杨锦书身边:“早晓得你们师徒俩有猫腻,没想到几个月不见,真是明目张胆了。”
他们跟上去,却见闵悦君御剑而起,神棍懒洋洋地跟在他身后,连飞的力量都省了。
禾棠一拍脑袋:“哎呀,夫澜已经跑去朱府肇事啦,我们快跟上啊!”
“只能如此了。”
神棍干笑:“阿谁……阿谁只是无聊随便教教的,我也没想到能力这么大呵呵呵。”
神棍撇嘴,假装不知他在说甚么。
“小孩子个屁!他那里小啦!”
杨锦书皱眉道:“莫要胡言,青莲观……凡事皆有因果,青莲观的事,我们外人还是少群情为妙。”
“我们只偶尔听徒弟提过,夫澜师叔天纵奇才,是人间少有的修道妙手,不但对道法、佛法很有研讨,对鬼道亦是知之甚深,他云游以后徒弟便没了他的动静,没想到……他竟被困在一处水井中……天意弄人。”
神棍:“……”
“这……”菀娘冲动地向她下跪,“多谢闵道长!菀娘感激不尽……”
邻居们:“……”
施天宁面前一亮:“这么说,另有不那么阴损的体例?”
“我本来感觉他俩只是师徒间的相爱相杀,但是……”禾棠眸子滴溜溜转了半晌,摸着下巴道,“总感觉剧情走向开端诡异起来了呢。”
做了照顾品的禾棠碰了碰杨锦书的胳膊:“这个闵悦君是不是有点心机疾病啊……”
施天宁拍拍她肩膀,道:“先救快意醒来,让快意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