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皇后唰一下就昂首看他, 抓着他的手不竭用力, 手指骨节发白。太子微微皱眉,她抬高了声音, 但却藏不住里头的恨意:“一个妾的儿子中毒闹得人尽皆知, 嫡远亲的儿子被人害死,却坦白不宣。连太后那儿都瞒着!”
本朝皇子及冠到封地,也有不受宠的在大婚后被早早丢到封地去,像二皇子毅王已定本年及冠礼后离京。但现在齐王既没定下王妃,离及冠也另有两年,他要如何要求去封地。
太医正找不出毒源,只能临时先配普通的解毒方剂,要看赵晏清服药后的结果再调剂用药。
左庆之反倒想得内心更没谱了,暗中咬了咬牙。那么多年了,才算砍掉太子一个助力,这个时候退,那起初就定下的背工打算就此停顿?!
永湛将太医送走,回正院的路上看到一小我被扶着艰巨往前去,定晴一看,不恰是明天被打了板子的左庆之。
“左先生!”永湛上前扶住他,见他面色惨白,体贴道,“您如何不躺着,这要去那里?”
也许是长时候悲伤饮泣,刘皇后声音沙哑刺耳。
是夜,陆大老爷繁忙一天,托着沉重的脚步回了府。
宫女跟她视野撞了个正,被她眼中的狞色惊得坐倒,额间顷刻就见了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