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失策,千辛万苦宝贝孙女送到远房亲戚家里躲着,没想到还是被她给找到了,江令农如何不气。电光火石间,他俄然想起远房三表叔寄来的那封下了无数包管的信,内心一惊,不会是――他昂首瞄了一眼正谈笑风生的江后,内心顿时烦恼万分――如何能够不会?
“众位卿家都平身吧,明天是中秋佳节,普天同庆,太皇太后已经下旨,大师也无需多礼,都入坐吧!”李攸烨安闲地说完,朝江后一笑,江后暴露赞成的神采。
江后余光把江令农一系列吹胡子瞪眼标神采尽收眼底,内心的嗤笑不由转化成脸上的畅怀大笑。她早算准了她那老哥会有那么一手,把玉姝藏起来让她找不到。江家有个三表叔在大理仕进的事,外人一点也不晓得,就算是江家内部也很少有人晓得,她也只是小时候路过父亲书房偶尔偷听到的。那大理离都城最远,估摸着她那老哥必然会把玉姝藏到那边,因而她专门派人往云南大理走了一趟。那三表叔听闻是玉瑞太皇太后有事相求,自是乐不成支,忙不迭地承诺把玉姝给送到归去。因而呼,这么一大圈耗下来,江后是一点力都没出,平安稳稳地坐镇京师,只等着江令农把玉姝给送到她手内心。
席间大师作起了对子,男女长幼为屈指可数的笔墨焦心脑汁,期间,不乏一两个绝对出来令世人哑口无言,也不乏三四个妙趣横生的妙对,被记实在册,口口相传。李攸烨挺烦这类对字眼的游戏,眯着眼看那些老夫子们乌拉乌拉得往外崩字,在她看来实在无聊,不过有一副春联倒是引发了她的兴趣,春联是如许的:
江令农却已经顾不得那些投来的刁钻目光了,他惊奇地看着坐在太皇太后右手边的阿谁丫头,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是,是她,她如何返来了?惊奇的目光落在李攸烨身上,李攸烨无辜地努努嘴,一副莫可何如的模样。江令农最后火冒三丈地看向笑得跟喇叭花一样尽情的江后,胡子都翘起来了:“好哇,这个妹子竟然跟他玩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