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并没有推测的是,我竟然跑反了方向,直到被逼到绝壁的边沿,险险收回脚尖,心不足悸的拍拍胸口,好险好险,要不是我反应快,现在已经掉下绝壁了。
我勾起嘴角,无法一笑,我是被风刮下去的!
脑中俄然灵光一闪,有了,之前上体育课的时候,体育教员仿佛说过,甚么样的姿式落地会减重伤势,是双手放在脑后还是胸前,我不断的比划着。
板牙男已经抠掉了牙齿上的菜叶,“大抵是晓得本身将近死了,提早为本身超度吧,算了,我们就等一会儿,让她念念,归副本日她也活不了。”
看过无数小说,我早就对穿越了如指掌,脑中的小剧院一个接着一个,一觉醒来发明本身躺在一张古民风味浓厚的床上,然后便跑来一个傻不愣登的丫环。
“你……”一人指着我,
“还真是错看了她,本来是这么有血性的女子,甘愿以身殉崖,也不肯被我们杀死。”板牙男感慨道。
我摸了摸脸颊,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应当还是长得不错的吧,再看身上穿的,红色纱裙层层叠叠逶迤拖了一地,料仔细滑柔嫩,看模样我不是官家蜜斯也是大族令媛。
如许我便放心了,我绝对不能输在起跑线上,不由得又在白净的裙子上摸了两爪。这时身后传来一些如有若无的声音,只不过风声太大,淹没了那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