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对长乐说：“这福州城治安竟如此之差？商店都被地痞地痞拆台到不敢开张，州府县衙却无半点作为。”
“规定答卷字体，比如规定用正楷。而后令人专门撰录答卷。”冯梓脑筋也在急转。“收到答卷后，先糊名，而后在每张答卷上编排编码。可让国子监学子撰录答卷，撰录者需在撰卷中留下本身姓名。考官在评卷中只看内容，而非论书法。再对比编码找到落第的答卷便可知落第者。”
“哦，买卖如此好，竟然货源不敷。那倒是可惜了。”李钰倒是没冯梓想的那么小家子气去觊觎他的买卖。“不过如此说来，冯先生买卖极好，又何需某的题词。”
李钰对长乐问冯梓这个题目有些奇特。在他看来，冯梓固然有点本领，但又能对国度大事有甚么新异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