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点汝州军三千步兵前去驱逐朝廷粮草,务必护送粮草安然运抵肃州。”
众将齐齐拱手,大声道:“遵大总管令!”只是心中猜度这马队领甲士物到底是谁。
众将分开主帐后,一同上马出了福州虎帐。那黄自忠低声说:“老宋,你说大总管这是何意?这马队旬日以内如何能成军?”
“末将遵令!”
且说此时主帐内,柳恒将興舆图摆在案上,双眉紧皱。仿佛是有甚么难以定夺之事。
秦王不知要做甚么,柳恒这边确切仍然在升帐。
不过他们还不知柳恒脾气,最多便是内心腹诽,面上却半点不露。
柳宗桓另有军令在身,出了主帐,拱手对其他众将说倒:“各位将军,大总管命我与黄将军练习马队。时候紧急,不敢耽搁,某先去带福州马队前去校场。请各位将军将各军马队遣校场,好让我与黄将军练习。”
秦王点头,道:“莫要落下首尾!”
柳恒不等他们想好,便又说:“各军中马队集合,只为整训。战后,这些兵马仍然返回各军。”
柳恒担负肃州兵马大总管一职,是朝廷上让步的成果。秦王统管陇右统统兵马,现在俄然多出近六万雄师,统军大将却另有其人。
秦王对柳恒的行迹天然体贴。
“如此,尔等退下吧。冯参军你留下!”
“尔等各领六百马队,加强练习,一旬以内,当有与北寇一战之力。不得有误!”
秦王含笑说:“那柳恒也算是一员良将,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感慨一声,便又说。“既然柳恒来了,安八江也该脱手了。”
身边的一名羊须中年将信取了,查抄了一下蜡封才送到秦王手中。亲兵这时便退出了的账外。
便是真的不能,这时也不能透暴露来。他紧接着也跪下报命。
“大总管!那只是部属猜度。不过方才传闻秦王与北寇相距数月,虽有接战,两边各有丧失。只按北寇以往习性,决然不会如此端方摆出步地与我军对垒。若非北寇将领都是傻子,不然必定不会做出这以己之短击我之长的傻事。何况突厥号称六十万骑。秦王兵力不敷二十万,还分兵驻守各地。”
黄自忠一听,也嘿嘿说道:“所言极是!”在他看来,那柳宗桓年纪悄悄的,便是有几分本领难不成他学不来?
柳恒名他们出列,看着众将说道:“本帅固然昨日方来,但入城时守城兵士惶惑然,可知各军军务废弛。之前情有可原。但本日起,各军务必清算军事,一旬以后,雄师操演。若仍然士气不振,诸位也莫方法军了。”
其他各军确切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