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恒再度坐下,说道:“某,蒙圣恩,恬居肃州兵马大总管。受命节制肃州军务。望尔等莫要懒惰!不然休怪本帅军法无情!”
“本日起,福州军主账为主营。全军将领,鸣鼓升帐,不得有违!”
他依足端方朝柳恒拱手,然后立在一侧。
冯梓晓得此时柳恒恰是要立威的时候,他与柳恒算是一起的。这时可不能拖了后腿。也不管头发未干,便那样扎了起来,换上换上衣服仓促出了营帐。
冯梓听这话便知这此中有些道道。那极有能够是某些人想拖他们这支杂牌军的后腿。他正待再问,清算营帐的兵士过来,他以后住嘴。
冯梓听得这话,心中似有所悟。这秦王将肃州粮食搬空,说不得是想通过粮草节制柳恒麾下兵马。
“处所竟然不供粮草?”
现在看柳宗桓神采,仿佛环境比他想的还要严峻。
柳恒也正担忧此事。他沉吟半天,说:“明日,我寻廖刺吏商谈此时。”
冯梓倒吸一口气。粮草将尽?这是要性命啊。没了粮草,军队越多,伤害越大。
冯梓低头想了一会。他想到一个能够,心中蓦地一跳,不由低声说道:“不能吧!”
那自是不能的。
这是天已经全黑,营盘已已经架起火盆,影影幢幢的显得非常幽深。他快步来到主账,看到这主账中尚只要柳氏父子。其别人尚将来到。
不过,天子定然也会预感到这点。柳恒也说天子派人送粮来了。难不成他那么做只是为了恶心柳恒?或者想摆荡肃州军心?
他眼下之意,是柳恒上任了,若不能处理这军粮题目,没法收收伏军心。
“你军中另有几日军粮?”
柳宗桓却说:“便是孩儿全数匀出,也不过支撑雄师一天之用。”
“诺!”
“另有七日。”福州军路程最远,耗损军粮天然最大。只不过福州救兵所带军粮体积少,营养相对丰富,现在却另有存余。
柳恒想都没想,便说:“明日将军粮匀出出来。各军省些用。”
别说柳恒是个男人,他便是个巧妇,没米也做不出米饭喂饱全城军民啊。
“臣等遵旨!”
冯梓倒吸一口冷气。这秦王够毒啊。明知这些救兵远来粮草不继,却在能做主的人来到之前,将肃州粮草搬空。不但让军队无粮,便连城中百姓也难以糊口。
冯梓与其他其别人昂首,只听柳恒铿锵之声:“上谕:敕命长乐经略府长吏柳恒,不日前去肃州,假肃州行军大总管,赐兵符、绶印,节制肃州军务政务。余等不得有违!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