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在她颈项的手掌逐步收紧,安笙的气味越来越微小,她合起的长睫轻颤着,才惨白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暗影。
她看着他,一步步后退:“温孜言,是我看错你了,你既然如此喜好她,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就让她做你的太子妃吧,我要休了你。”
温孜言微摆了动手:“你也不必谦善,本王只要判定的标准。”
若非他方才被摆了一道,但凭女子那般娇弱的姿势,的确让人忍不住心疼。
三日光阴一晃而过,温孜言并未亲身前去边疆,而是排了沈惠的弟弟沈寒为主帅。
安笙绝美的面庞安静冷酷,唇角含着笑,些微戏谑。
安笙面庞凝重几分,坚信的开口:“他会的。”
她能够冷酷,能够密意,能够脆弱,也能够断交,她就像罂粟一样,名字是毒却让人上瘾。
看着燕国的士兵士气大增,安笙却只是一笑而过,她是体味君修冥的,至于沈寒有几斤几两重,她也清楚的很,他毫不是君修冥的敌手。
沈寒昂首:“是,殿下一起车马劳累,末将不便打搅,先行辞职。”
休掉宁妃,此生不再纳妃,他并非做不到,只是,他毫不能对沈惠始乱终弃。
冰冷的剑刃沿着她心口的位置划上咽喉,剑尖笔挺,明晃的白光些微刺目。
……
不过也亏沈惠这个女人来的及时,不然本日她可还真就无计可施了。只是,她只听闻温孜言来了,却没想到沈惠也跟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