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拯救啊,救救我的孩子。”她泪眼恍惚,乃至辩白不出面前的人是谁。
他灵敏的视野里很快便捕获到了清妍的存在,手里冰冷的利剑一瞬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还不让你的人退下!”
他不知怠倦的嘶喊着,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他们的人终究赶到,沈寒才仓猝的叮咛人去崖下找人。
清妍再次大笑了两声:“我这平生好事做尽,天然死不敷惜。但在死前,我必然要亲眼看着这个毁了梁国的男人死!”
沈惠识相的起家,在侍女的搀扶下一步步向外走去。
沈寒调了马转头,看了看黑压压的四周,忧心道:“殿下,部属听闻此处常有劫匪出入,不宜逗留太久。”
清嫔笑的豁然,跟从着他的脚步,两人沿着空荡的宫墙向前行走,彼其间沉默着。
月例银子被剥削不说,一日三餐的菜式也大不如前,安胎药也是时而有,时而无的。
他冷酷的扣问:“还能站起来?”
沈寒大声道:“你们究竟是甚么人!”
说着,她便将药碗递到了他的面前:“殿下,你感觉如何样了?有没有那里不舒畅?这是臣妾亲身为殿下熬的药。”
在她必死的决计下,黑衣人涓滴不包涵的将温孜言逼到断崖的边沿,沈寒心下一横,利剑直接一刀挥下,砍断了清妍的臂膀。
温孜言气味有些混乱,幸亏他及时将父皇送他的九爪勾扔出去抓住一块石头,这才有幸捡了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