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你知不晓得昨夜有多诱人。”他的唇贴在她耳侧和顺呢喃,楚嫣又羞又恼,扯起被子遮住头顶。
刘君墨笑着,忽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掌顺着她胸口的衣衿轻车熟路的钻了出来,“是太冷,还是太想我?嗯?”
他的手掌拖着她小巧的下巴,现在,女子梨花带雨的摸样的确诱人至极,他真想一口将她吞掉。
刘君墨眸子冷扫过地上染雪的绢帕,而后翻开她身上的锦被,翻身躺了上去,将楚嫣拥入怀中,“若我不来,你是不是就筹算如许一向硬撑下去?”
“吃饱了吗?”刘君墨放下碗筷,含笑看着她。
她安温馨静的吊在那边,一动不动,就仿佛是……死人一样……
刘君墨捏起她的下巴,淡笑,“是否谅解她们,不是本将军说的算,而是看你如何做。说,水牢在那边?”
回程的路途倒是非常安静,刘君墨与楚嫣并未坐在一辆马车上,乃至,半月畴昔了,他们几近没说过一句话,偶尔碰个面,楚嫣痴痴的看着他,刘君墨却对她视而不见,俊颜冷酷的几近没甚么温度。
“水牢入口就在后花圃的假山当中……”杜夫人被刘君墨从地上拎起,扯着走向后花圃。
一个臣子却拐走了天子的女人,他们最好的了局是东躲西臧的过一辈子,但如果他们运气不好,被君无虑抓到,刘君墨逃不过一死,而她不想要他死,她真的很爱他娈。
刘君墨的指尖轻勾起她下巴,楚嫣被迫抬头,对视上他幽深的墨眸:“撑不住的时候呢?你甘愿死也不肯向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