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让半斤将汤药备好,明日晨起送来。”君修冥淡声叮咛一句,回身便向殿内而去。
“是。”半斤淡应,躬身退后,刚走到门口,白偌贤的声音俄然从后传来:“此事别禀告皇上。”
柳嫔神采刹时惨白,从椅子上滑跪在地,蒲伏道:“娘娘明鉴,皇大将灵芝草赐给臣妾,已是五年前的事儿了,臣妾手中当真是没有了的,没法贡献娘娘,还望皇贵妃莫要指责。”
半晌后,白偌贤起了身走到殿外向半斤扣问,这些日子何人来过菀宁宫?
安笙温润而笑,俄然扬臂打翻了他手中的药碗:“你承诺我,我就喝药。你不承诺,那就让我慢性的死吧。”
君修冥是多么夺目的人,又有甚么事逃得过他的眼睛,以安笙的技艺,后宫当中还没有人能伤到她。
她天然不会等他的,明知等不到,又何必心胸但愿,又在但愿中比及绝望。
君修冥冷弯唇角:“皇贵妃莫非不晓得吗?好,那朕问你,她是如何受伤的?”
君修冥安静回道:“谨遵母后教诲,必然多抽时候伴随清妍。”
正巧,司琪由殿外而入,冷酷的看向她:“娘娘。”
君修冥不由得挑了剑眉,眸色冷黯几分,沉声道:“她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
何况,我并不需求他的怜悯。让他好好陪在清妍和孩子身边吧,他应当能够做一个好男人,好父亲。”
夜风穿过半敞的窗棂灌入,安笙猛咳了几声,掩唇的白绢又染了些鲜红。
清妍眼角眉梢都擎着笑,持续撒娇道:“皇上为了江山社稷,莫非不能让柳嫔匀一些给臣妾吗?”
安笙蹙眉,又是一声嘲笑:“有多严峻?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