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昂首望去,只见江婕妤正带着一个身形极其瘦消,面色蜡黄的宫女走了出去。
公然是皇后布的局!
“啊!”殿内顿时响起了一阵惊骇的尖叫。
娴妃定睛望去,待看清江婕妤身后那人时,惊的脸上再无半点赤色,“是你!花容!”
“不止如此!娴妃娘娘做的恶事又岂止这一俩件啊!”身后传来一声柔婉却又满含讽刺的声音。
绿娥一把拂开她的手,赶紧跪倒在地,仇恨道:“陛下,这统统都是娴妃娘娘教唆的,娴妃娘娘一向都不是甚么循分守己,不争不夺的文静女子,她一向以来都在暗中运营着如何登上后位,也用尽了手腕来谗谄那些挡了道的人!畴前的皇后娘娘,现在的皇后娘娘,另有荣妃,赵昭容几近都遭到了娴妃娘娘的暗害!呃……”
话音刚落,她五官里便流出了玄色的血水,配着她那张黑紫的扭曲面孔,模样看起来甚是吓人。
“陛、陛下!月儿还小,你不要听她瞎扯,臣妾如何会做如许的事呢?”娴妃勉强平静起来的神采眼看着就要崩塌,一双秋水般和顺的眼里盈满了惊惧和镇静。
一声令下,便稀有十个侍卫冲进殿内,一举将娴妃扣下,并且在她的手上搜到了一根极细的毒针,毒针又细又小埋没在她手中的一枚宝石戒指里,只要悄悄转动一下,毒针便会弹出,与人握手上扎在手心,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人道命。
南宫陵表示王安上前将瓶子拿了过来,捏在手心放在鼻尖悄悄嗅了嗅,俄然面色惊变,道:“这是西域进贡的蜜篓香,香味清雅奇特,却又久久不散!但因材质特别制作艰巨,只得了一瓶,朕记得曾经赏赐给了娴妃!”
“陛!您听臣妾解释啊!陛下!”一群侍卫赶紧将娴妃架住脱了下去,大殿内犹自回荡着娴妃凄厉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