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着他,目光沉定,半响才道:“...好。”
苏清娆看他咽喉咙的模样, 更加羞臊, 脸很热,身材很烫。
每次欢愉过后,苏清娆都感觉本身的腰要断了,浑身一点儿力量都使不上,只能软弱有力地趴在他的身上,累得话都不想说。
“夫...君...”
获得了承诺,他像小孩子要到了一颗糖,眼角眉梢染上了笑意,压着上扬的嘴角,浅浅的笑,不敢表示得太较着,好似怕被人发明抢了去。
苏清娆不成按捺地从喉里收回娇吟的声音, 眼睛里的巴望已经压不住。
他埋首在她的胸/脯, 左手又是捏又是揉的, 右手则不竭在挑弄她的某处, 手指都湿了。
他们只是荏弱男人,依托着封帅的垂怜才得以保存,向来都是需求她庇护的。
“...嗯...”他弱弱的声音,听话地放开她的手,一动都不敢动,咬了下嘴唇,别提有多不幸了。
封钺搂着她的腰,闻言一笑,吻了吻她的头发,说:“当然累。”
纵使伤口撕心裂肺般的疼,他的嘴角偷偷牵起了一抹笑容,淡淡的,甜甜的。
“乖,张嘴,吃药。”
旖旎万千,春/光无穷。
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视野恰都雅到他刚毅的下颔,弧度很美。
“...嗯...”他糯糯地应,声音仿佛带着如有若无的哭腔,但又不自发地咬了下下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