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大人饶命啊,小妇人冤枉啊!”
“少夫人,你睡了吗?”
“让她过来见我。”
一进房间,那股药香就浓烈了很多。晏桓坐在太师椅上,眼神紧紧地盯着她,从她的发丝到脚尖,看得细心。
宋嬷嬷行了一个礼,道:“少夫人,少爷有请。”
“你再敢有半个虚字,本差可不会部下包涵。”
宋嬷嬷谨慎地立在一边,扮鬼差的耿今来也已换好衣服,在内里待命。
孩子他爹本就不喜女儿,加上一别两月,谁也没有思疑过她抱回家的不是四丫。她不止一次胡想过,那男人一看就不是浅显人,她的四丫应当去有钱人家纳福了。
“相公,你找我有事?”
男人看到她的怀中,停下扣问她在那里捡的孩子。
她拍着腿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肚子哭嚎起来。哭了一会儿,想起这夜里无人,哭了也没有闻声,忙又去推周大郎。
“大人,小妇人说…说…”
相公二字,令晏桓苗条的手指不由得轻攥,而后渐渐松开。她无一处似晏家人,或许她并不是父皇的骨肉。
那鬼差阴沉一笑,往前走一步。他脚大如扇,靴黑如墨,走动之间似有震惊。柳氏吓得伏着身材,双腿颤个不断。
鬼差听完勃然大怒,提着索魂锁就要来拿她。她吓得一泡尿没忍住,淋漓而下。见那黑靴已到跟前,心胆俱裂,两眼一翻晕死畴昔。
她当里吓傻了,一句话说不出来。他男人皱着眉,一把抱过她手中的孩子,还硬塞给她一块银子,然后绝尘而去。
“你立马派人去查,沁妃出宫后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