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世人慢慢分开承央宫,二姐早就使了眼色让我留下。
“你是说,朝堂上又有变故?”
他毕竟爱了亦雪这么多年,苦了若雪这么多年,俄然横插一个覆雪出去。
他是君王,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甚么时候要去照顾这个本不想干的小丫头了。
“儿臣见过母后。”她盈盈下拜,做足了一个儿媳向婆婆应尽的礼数。
说完此句,穆重擎宠溺地笑了。
“我家覆雪还这么小,能这般考虑她的名节,倒是皇上故意了。”
端嘉看着如许落败的皇后,表情天然又好了起来,吐气如兰道:“景筠如何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不成气候的嫡长女,且说你那小mm也比你聪慧不知多少倍来着。”
奉侍我,即是将我洗的白白净净,然后抬上穆重擎的龙床。
赃官不是太后党才有,景家是朝中权臣,打着景氏的灯号在外招摇的赃官也是必然有的。
正欲要走,却见孟公公随我一道出门,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所盛之物让我心中一凸,那方白巾所用之处莫不是女子的桢洁牌坊?
“太后……”景亦雪出声。
固然那些给妒忌景氏的人,巴不得我不要见到天子才好,只是这宫中流言流言尚不止这一处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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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是方公公看我的眼神,就连我本身也是思疑穆重擎这么关照我莫不是二姐姐给他打的号召,但是现下看来,必然是天子本身的主张了。
无法仓猝起家相迎。
我不说话,他半天竟是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