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宁看了一眼忘忧,对这说辞还是有些不信:“你是堂堂天马一族的首级,莫非连口好酒都没喝过。”
上一次东齐贵族去围猎时,暗里跟太子姜呈祈联络的,本来是北狄部族的首级,但是偏巧在那之前,北狄人又猎走了几匹春秋幼小的天马,惹怒了赫真。赫真孤身一人闯进北狄首级的王帐,把北狄首级痛打了一顿,拜别时刚好初宁冒充太子送来的信物到了,赫真抱着不能叫北狄人与东齐顺利缔盟的设法,直接来了东齐营地,这才激发了前面的事。
忘忧朝地上看了一眼,脸俄然热了,只是夜色浓厚,遮住了她满面绯红:“如何……如何是你?”
她把手臂上的绳索又是用力一拉,抬高了声音说:“你们两个当我已经不喘气了是不是?打情骂俏甚么的,换个日子,先说宫女的事。”
初宁用力推了他一把:“少废话!被人当作凶手抓住,你连草都吃不成了!”
初宁认识到景象不好,把忘忧硬推到赫真身上,叫他们两个先想体例躲一躲。赫真身上的术法修为气味太强,会不自禁地散溢出来,如果侍卫在四周搜索,很有能够会发明他的行迹,当时才叫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