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说话的声音,仍如以往般冷酷,却莫名地多了一种令民气惊的意味。
说着,他便回身出殿,命人快快传唤瑶妃进殿。
说着,她已回身抬步,傲然踏入了书房。
“皇上即位至今尚不敷两年,却已经两次御驾亲征!若然此次又再出征攻伐东昊,这对于一名新帝来讲,不是过分频密了吗?”哲王苦苦相劝,“且非论世人要说皇上是如何的穷兵犊武,便是对于皇上的安危来讲,也是极不需求。何况,朝中之事,还须皇上亲身定夺措置啊!”
想到惜贵妃莫名离宫以后,皇上已有整整两个月没有传过任何嫔妃侍寑,郑公公不由有些了然。之前,皇上有很长一段时候伤重未愈,现在,既然伤势已大好了,而惜贵妃又不在身边,皇上要见任何嫔妃,便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了。
段寂宸悄悄抬了抬手,表示他们随便坐下:“七皇叔,雄师筹办得如何了?何时能够解缆?”
“开口!”段寂宸愤怒不已,“现在两国边关已对峙两月。朕不亲身出征,北国何时才气一挫东昊的锐气?朕不亲身出征,边关那帮废料又何时才气将被东昊掳走的惜贵妃要返来?这让我北国脸面安在?朕此次出征,不亲身将东昊和亲长公主追返来,便毫不班师回朝!”
闻言,哲王终是不敢再出言相谏。
这些人,不管职位多么尊崇,皇上皆说了一概不见。但是,他现在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小书房向皇上通传。只因,前来求见皇上之人,竟是他不敢获咎之人——瑶妃!
在乾心殿内忙活了大半日的郑公公,向殿内小书房走去之时,一起上皆惴惴不安。
不但是他一人如此,宫中之人皆变得严峻谨慎、唯唯诺诺。面对一个乖张暴戾的皇上,世人皆比以往更加惊骇圣威。
终究鼓起勇力踏入书房,郑公公躬身禀报导:“皇上,瑶妃娘娘在殿外求见。说是亲手为太子殿下做了一件贺礼,欲亲身交给皇上,以表对太子殿下之情义!”
可段寂宸却缓缓回过背对他而立的高大身影,一双带了鹰般戾气的极美凤眸,刹时放射出一道凌厉而难辨的光芒:“是么?那么,便让她出去吧!”
“皇上,哲王与张太保已候在门外。”郑公公走出去,向他禀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