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北国非我本意,我何曾对此地有过沉沦与不舍?”轩辕惜儿否定道,“前次操琴,楚公子定然是听错了。”
“谁说本公主妄自陋劣了?”楚瑶正色道。
见楚瑶如有所思地当真聆听,银珠遭到了极大鼓励,忙将筱鸢大长公主的爱好脾气、作息行迹向楚瑶一一道来。
“公主……”银珠欲言又止。
没过几天,澜衣又奥秘地要陪她出外漫步。轩辕惜儿心中了然,趁着夜幕来临,带着澜衣走出惜意殿,向着凝神殿渐渐走去。
看出楚瑶心头的不悦,银珠赶紧劝道: “不过,等皇上与公主大婚以后,那轩辕惜儿的好日子也便到头了。皇上有了皇后,天然会把她给忘了。”
而另一方面,蒋太师对于前次反对霍萧热带轩辕惜儿分开北国,仿佛已有悔怨之意。只是以刻两国大战一触即发,若轩辕惜儿是以有何三长两短,他又如何向他的故交、东昊太上皇交代呢?
她最后轻声说出的三个字,让银珠心中一惊,背后盗汗直冒,再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是呢!奴婢传闻,皇上现在只宠幸她一人,从在太子殿时便是如此了。皇上封赐了先帝那么多的嫔妃,但是一回都没宠幸过呢!”
“他要喜好甚么东昊长公主,便让他去喜好好了!”楚瑶一脸冷酷与不屑,“只因,我恨他!”
银珠一惊,仓猝认错:“奴婢讲错!”
“她长得再美又如何?皇上在十七岁之时,便对我许下了信誉,此生若登上帝位,便要立我为后。当时,我才十三岁!”楚瑶清冷的眸光没有核心肠看向窗外,似是在对银珠说话,又似是在自言自语,“只是,我现在倒是不肯嫁与他为后了。他让我月国昂首称臣,如同灭国!本公主又怎能接受如此屈辱,再作他的皇后?”
但是,固然段寂宸没有再来打忧她的平静,边关传回的各种动静,却让她内心极不平静。
沿着湖边走着,很快便可看到楚祁所住的殿阁。此次,楚祁没有在拨弄琴弦,而是在殿阁前负手而立,等候着她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