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并非真的少女,不管经历,春秋,都不是。
不然今后如果与我们为敌,该如何办?”
末日教皇正听着黑衣主教述职。
我们是跟着数万灾黎一起逃来的。本来想着会有好日子过,但你们呢?
“领我去吧。”
那人冷冷道:“为甚么不把金银宝贝分了,去布施别人?”
那男人道:“我们从另一个大陆而来,那大陆上有着逼迫我们的怪物,以是我们才经历了九死平生逃离到此处,但却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如此对待?”
黑衣主教已经完成了述职。
那些对我们有敌意的早就不算是人了,他们必须死,他们的家属,他们的国度也必须跟着一起陪葬。
没人敢吐槽为何末日教皇只要一米五的身高。
“您老是这么仁慈,却又不取名利。”白衣主教顿了顿道,“教皇大人在内廷筹办了晚宴等您。”
男人正要再说话,石阶下有声音传来。
这一刺伤的不止是他的肉身,更有他的法身,他的生命层次,他的命格。
既然是有关“南边流亡者”们的事,那么她感觉还是有需求去听一下的。
现在这教皇但是她的教子,是她亲手点悟了的,小时候,这教皇但是最爱在她座下虔诚地听她朗读经文。
哥哥...
没有人会把她当作mm了。
那人忍不住冷嘲起来,“公然是高高在上的教皇,那些人都成凡人了?叫的理所当然?你凭甚么看不起那些人?”
...
我们第一时候安排了人去帮忙你们,为何要恩将仇报?”
末日教皇这才明白,或者说这才再一度的证明了...本身的“家”,本身的暖和,在兄长消逝的那一天开端就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