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喘气不止。
那股派头,绝对不输任何男人。固然他交战疆场、见惯了杀伐,也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
他还是讨厌她至极。
说着秦如凉便冷眼看向管家,令道:“把公主也拖出去,重责三十大板!”
沈娴竟侧头睨向他,道:“我就是挑衅你,你敢一刀往我脖子上划下去吗?”就在她转头时,秦如凉不得不将刀刃往外退了退。
秦如凉道:“再讨情者,一并惩罚。”
固然秦如凉号令在此,但是团体家奴谁敢出动?就怕打碎了公主,转头降罪在本身头上。
沈娴道:“但是我敢,我怕甚么呢,归正我只是个备受萧瑟、遭大将军家暴的落魄公主,有朝一日我走投无路,提着刀杀你百口也是有能够的。说不定还能替我皇兄撤除一亲信大患,乃功德一件!”
因而大师都跟木头人似的杵着不动,也不敢大声吸气。
她笑得云淡风轻,“秦将军,你不敢,杀了我这个大楚静娴公主,你这是要造反啊。”
秦如凉白手应接,固然晓得沈娴有两下子,却没想到她的伎俩如此矫捷,一棍一棍健壮地敲打在秦如凉的手臂上。
秦如凉看着那锋利的刀锋刺过来,他斜身一闪,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沈娴极快地反手一勾,反朝秦如凉的手腕上割去。
他又看着沈娴的侧脸,那脸上的疤痕好似看久了已经风俗了,并没有最后那么让他恶心。
忽而,花厅外响起一道尖细的声音,“这都是在干甚么呢,好不热烈。”
管家硬着头皮上前道:“将军,公主的身子受不得这等罪的,如果孩子胎死腹中,公主的性命也堪忧。老奴恳请将军,若这三十大板必然要打的话,还是等公主产子今后再打吧。”
赵氏和玉砚腿一软就跪了下来,求道:“将军千万不成啊!公主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这如何打得!到时候就是一尸两命的事啊!奴婢情愿代替公主受罚,还请将军网开一面!”
沈娴笑眼看了一目炫厅表里的家奴们,道:“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打我,就是公主不要面子,皇家也还要脸面。秦如凉,我很记仇的,本日你打一下,我都会十倍记在账上,让你来还也好,眉妩来还也好。”
明天她若去掉半条命,这贱人也好不到那里去!三十大板一落下来,贱人的孩子还会有活路吗,说不定还能母子俱丧,有力回天!
网开一面?她动手暴虐的时候,可有想过对别人网开一面?
秦如凉道:“你们都不动,那只好由我亲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