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着头,微微扬起视野看着秦如凉,眼底里有些黯然,唇上笑了起来,云淡风轻道:“你还是放过我吧,我昭阳可不是那么窝囊的人。”
昭阳却回绝:“我不回。”
“不是真的伉俪?”秦如凉眼里神采又沉又深,“是不是进过洞房了,便算是真的伉俪了?”
她说话时,兀自低了低头,笑笑,“见过的人多了,我不再单单以貌取人,不管长得再都雅,也不轻易去喜好。不过真如果哪一天,我碰到了下一个我喜好的,我会返来亲身跟你说清楚。”
“跟我回家。”秦如凉再一次低低道,他的声音里模糊卷着两分和顺,听来动听。
“那我现在不想了行不可?”昭阳咬着牙道,“我现在本身一小我在内里,也挺好的!”
秦如凉缓缓俯头下来,微微错开脸,尝试性地靠近昭阳的唇。
凉薄的唇贴在了她唇上。
“那仿佛是你说的,我没有说过。”
秦如凉定定地看着她,道:“所乃至今为止,你都将那场婚姻当作儿戏是吗?”
昭阳道:“虽比不上你,但也会一点自保的手腕。”
她回身,往门边走去,轻飘飘道:“那,你我就此别过吧。”
“我不……”
昭阳一阵发窒,道:“可我们当初也说得很清楚啊,结婚只不过是个对你我都有好处的幌子,你就当你没娶,我也当没嫁,各自过各自的。”
不晓得是恶梦还是如何,那一幕厥后老是阴魂不散地缠绕着他,使他不得健忘。
昭阳贴着墙壁,默了默,深吸一口气,方才道:“那哪是我的家啊,不过是和我走过的这么多的处所一样,是一个遮风避雨的屋檐下罢了。你要我归去做甚么?和你过日子?莫非我要守着一个内心装着别人的男人过日子?”
这倒是出乎秦如凉的料想,他再脱手,她再闪躲,身形非常矫捷。
因而秦如凉不再客气,此次只要他不想,他就不会再让昭阳从他眼皮子底下走掉。两人你来我往,最后无疑是昭阳败在他手上,气喘吁吁,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堵在了墙边。
刚走了两步,身后秦如凉便伸手来拽她。昭阳早有防备,闪身便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