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有乡亲扑救,但神庙本就年久失修,又被大火这么一烧,算是完整败落了。奇特的是,大火一起,小茹就顺利产下一个男孩,这个男孩,也就是你的父亲——王越山。”
树先生拍掌大笑道:“就要如许,就要如许,固然我碍与身份,不好亲身脱手除了那大黑蛇,但刚才还是忍不住引雷给了它一下,不死也得脱层皮下来。”
“更让大师千万没有想到的是,王越山出世的那一年恰是蛇年,正值七月十四,落地那一刻恰是下午七点七分,也就是说,你的父亲王越山,恰是那大黑蛇要找的阴人。”
树先生乐的一蹦老高,一把抓住爷爷的手腕摇摆道:“老鬼,这小子对我胃口,太对我胃口了,说干就干,不像越山那样瞻前顾后,腻腻歪歪的,我决定了,多教他两手。”
我心中暗想,这老头刚才还说不想收我为徒,现在一转脸就跟我提及渊源来了,清楚是属鸭子的——嘴硬,当真好笑。
我还是还没回过魂来,树先生的话对他来讲,底子就没听出来,那里能听出话里的调侃,木讷的应了一声,还站在那边看着一堆碎烂的木料瓷片发楞。
我连看两遍,已经熟记与胸,当下有样学样,也顺手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