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谁答应你们到这里来拆台?晓得这里是谁住的处所吗?连皇后娘娘也敢冲犯,都不想活了是不是!”李嬷嬷厉声问道。
“我没有健忘本身说过的话,我也不会违背这个承诺。就算我再如何不喜好祝小巧,再如何恨你,也不会用一个无辜孩子的性命来偿债!”岳灵心见江玹逸如此停顿,不由为本身辩白。
“大人,你看。”一名侍卫从后殿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只被翻开的小香囊。
“滚!都给朕滚出去!”江玹逸暴跳如雷的声音紧接着传出。
阿谁小队头子这才瞥了李嬷嬷一眼,又看了看岳灵心,懒洋洋地拱手说:“当然晓得这是甚么处所,我们恰是奉皇上之命,完整搜索清秋院。如果有冲犯之处,还请皇后娘娘恕罪,小的们也是受命行事。”
是祝小巧的血,还是……
侍卫头领转过甚来打量着她,仿佛在考虑她是不是在耍他们。
祝贵妃被人下了药,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是没了!
不可!岳灵心晓得这一次,毫不能坐以待毙!
紧接着,侍卫们把岳灵心和李嬷嬷推了出去。
“皇上……”
“娘娘的安胎药放在炉子上,期间只、只要清秋院的李嬷嬷来过。”那御膳房的主子被吓得神采惨白,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说话的时候直颤抖。
“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啊!”
“朕也但愿不是你做的。朕也但愿,你起码另有一点知己,记得你本身曾经说过的话——你说你绝对不会对一个孩子动手!不管是在疆场上,还是别的任那边所!但是——”江玹逸的眼睛通红,不知是因为心疼祝小巧和那流掉的孩子,还是对岳灵心倍感气愤。他现在强压的气愤,就仿佛是暴风雨到临前的安静。
岳灵心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平静地说:“既然皇上一口咬定是臣妾做的,那么,证据呢?就凭一袋麝香?且不说这东西究竟是不是臣妾的,就算是,也不过是一袋特别的香料罢了,收藏起来又有甚么奇特?莫非就必然是用来害人的吗?”
全部宫殿里绷着严厉到顶点的氛围,就仿佛撑到了最大的气球,稍有一点动静,随时都能够爆裂。
景云宫,祝小巧,血,病态,江玹逸的暴怒……
看起来是小队头子标一个侍卫,表示其别人不消理睬岳灵心,持续到处搜刮着甚么。
“皇上,老臣查过了,那香囊里的东西,恰是贵妃的安胎药内里下的麝香。”主治太医谨慎翼翼地弓着身子对江玹逸说道。连他都看得出来,这时候随便说错一句话,便能够引来杀身之祸。
李嬷嬷?!
禁军头领见状,走到屏风前面,对江玹逸禀报:“皇上,皇后和李嬷嬷已经带来了,另有……”说着,把刚才从清秋院搜出来的东西递给了江玹逸。
“岳灵心!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抵赖?”江玹逸一把将香囊扔了过来,打在岳灵心脸上。
到底……
“证据?你要证据是吗?”江玹逸红着眼睛像将近狂暴的野兽,指着一边跪地的主子说道,“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何况此次宴请蒙族两位王子,她帮手抢救了蒙浩烈,不说劳苦功高,起码也算是做了件功德,他不思感激也就罢了,如何会莫名其妙找人来抄她的家?难不成,他还思疑那件事是她所为?
这还是江玹逸强忍着肝火发作,对她脱手,不然她也不但是挨一巴掌这么简朴。
江玹逸两步走到岳灵心跟前,“啪”地一巴掌打在岳灵心脸上。
侍卫头子接过香囊,又递给了随行一起来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