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海听了摆了一动手:“我们这事情一码归一码,不但是您几位有人为,安然这边也有人为呢,他跟我这些天我都记取账呢”。
看到安然走远了一些,苍海捏起法诀,从空间里弄了一小碗水出来,倒进了这口浑浊的井中。
既然让文一道过来种树,苍海就不能把难度调的太高了,如果按着普通的种树,他想把这一片种完,那可不是轻松的事情,树种完了还得每天浇水,在这片黄地盘上最缺的就是一个字:水!
安然那里有甚么主张,听到苍活这么说立即点头应了下来。
“屋里有人么?”苍海冲着安然来了一句。
安然这时手中正拿着一根小树枝,插出来试了一下水深,等着安然把树枝拨出来的时候,苍海估计这水最多也就是六十来公分深。
“胡大爷爷,你们这是?”
胡师杰道:“如何能够没有工头,像是运砖这活儿,你如果没把头先容人家都不让你运!”
“今儿也是巧了,镇子上的那家公司雇人搬东西,我们去的晚了没有轮到搬轻巧的家具,只接到了动砖的活儿”李立成笑道。
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苍海便归去做晚餐。
把头的意义就是构造人,约莫相称于工地上工头,这些人构造人过来干活,接了钱以后扣下一部分,剩下的钱才会分给干活的人,大多数的时候这些人吃了上家吃下家,属于不干活只拉干系的人。
“你爷他们明天还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