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十皇子这小我,七皇子就开端翻白眼:“我不想听,是他死乞白赖地跟我说的。哎呀,算了算了,不说他了,我的脑筋又开端疼了。”
宿世他虽认字,但在诗文之上一窍不通,四书更是一点都没看过。这会儿要正儿八经地读书了,还不晓得能读成个甚么模样。
裴清殊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皇子和后妃之间的纷争会这么出色。
裴清殊开端感到苍茫了。
裴清殊刚听到福贵这么说的时候,另有些不敢信赖。但是细心想想,天子的儿子实在太多了,如果他是天子的话,恐怕也顾不上来,特别是本身不如何喜好的儿子。
裴清殊听得脸上发热:“七哥,这话可不能乱讲!”说完了,又怕七皇子难堪,赶紧补上一句,将重点转移,“你不是不喜好十哥么,如何还听他说这些?”
福贵见他仿佛不信,便又补了一句:“至于二皇子,他见皇上的次数,怕是还不及二公主多呢。”
玉岫端着金盆过来,笑吟吟隧道:“殿下今儿个起的可真早,这上了学的人啊,就是不一样了,都不爱赖床了。”
不过福贵拿令仪和二皇子做对比,倒是叫裴清殊俄然感觉,他有些想令仪和淑妃了。
七皇子一脸看热烈不嫌事大的神采:“传闻全贵妃给二哥出了主张, 赔了三哥四个貌美如花的宫女姐姐呢。”七皇子说着还伸脱手, 比划了一个“四”出来给裴清殊看。“三哥得了好几个美人,倒是不那么气了,可皇后娘娘晓得以后反倒更活力了。传闻她把全贵妃叫去坤仪宫骂了一顿, 说是她们母子用心要用美色利诱三哥,让三哥学坏。”
“啊?真的吗!”
他没出息地用被子把本身裹成了一个蛹,内心默念,他必然要好好读书,学好兵法,尽力做阿谁运筹帷幄、决策于千里以外,而不是亲身上疆场厮杀的人。
裴清殊的存眷点俄然歪了:“十三岁就收房里人?这么早?”
早晨临睡前,他不知如何了,俄然严峻得睡不着觉。
小德子凑了过来,低声笑道:“殿下,关于二殿下和三殿下那事儿,主子还探听了一些出来呢,您可要听?”
裴清殊感觉,事情闹到这个境地,全贵妃底子用不着跪下来求皇后了。后宫里那么多人,长了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只嘴,只怕纸毕竟包不住火啊。
“二哥想要赔罪报歉,我能了解, 不过三哥才十四岁呀, 二哥就送他四个美人……”
如果他不是这块读书的质料的话,他是不是就得像大皇子一样,往武将的门路上生长了?但是他这具身材细皮嫩肉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领兵兵戈么?
再加上宿世灭国的心机暗影在……裴清殊只要一想到那些拎着大刀跨在马背上,看起来就非常残暴的匈奴兵士,他就会下认识地建议抖来。
饭吃饱了,八卦也说完了,七皇子说撤就撤,一溜烟似的跑没影了。
“诶,好嘞。”孙妈妈赶紧应了下来,去看虎儿他们去了。
“大皇子现在领了差事,长年在外,皇上只会问及他差事上的事情。三皇子虽是嫡子,可皇上对他,并不是特别爱好。”
“说吧。”裴清殊感觉,多体味一些哥哥们的环境,总归是没有坏处的。毕竟前人说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这件事情,裴清殊想了半天,早晨练字的时候脑筋里都静不下来。
裴清殊急了,对孙妈妈喊道:“妈妈您看她!”
如许的人……天子如何会把皇位传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