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福喜他们分开后,慕子凌便拉住了燕文灏的手,对他暖和一笑,转移话题普通地轻声道:“即便是远在江南,母后她在天有灵,亦能感遭到你的一番情意的。”
有一日他们走过湖边之时,恰都雅到有几个少爷公子在湖上泛舟玩耍,自船上传来了一阵动听动听的琴音,慕子凌闻声,便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燕文灏见状,便又起了兴趣,他直接命福全去买了一艘画舫,次日,便兴冲冲地拉着慕子凌去游湖了。
他感觉腻烦,垂垂地也不爱去了,老是回绝他们,那些聘请他的人被回绝了几次,感觉贰心高气傲,不屑于他们为伍,就渐渐地也不再聘请他,因而至此以后,他就再未游过湖,现在燕文灏邀他泛舟玩耍,他听了不由也起了兴趣,有些心动,没有一点踌躇便点头承诺了。
福喜见燕文灏已然有些不悦,便不敢再言其他,毕恭毕敬对燕文灏和慕子凌行了一个礼后,他就领着侯在门外的侍卫和内侍,悄悄退了下去。
燕文灏接过圣旨,微微点头道:“嗯,我晓得了。”顿了顿,他又道:“劳烦公公回宫后奉告父皇,请他勿要忘了母后生辰,本年我远在江南,或许是没法替她诵经祈福了。”
摇点头,燕文灏说道:“无事。”
在燕文灏的谛视下,燕文瑾不敢坦白,他嘿嘿地笑了一声,挠了挠头,答复道:“她大抵被侍卫拦在外头了,我实在是被追着跑累了,刚好路过了二哥你的府邸,想来这里是闲杂人不能等闲出去的,就来避出亡。之前对阵那么多仇敌的时候,我都未曾这么累过。”
看了看他,燕文灏淡淡问道:“你这会儿跑进我府里来,那女人又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