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庄听了,却不免怔了怔,回了神后,他说道:“如此的话,下官便去安排一二?”
那官员低下头,眼神有几分闪动:“大人,我……”
说话时,他的语气固然冷若冰霜,但也不刺耳出此中含着的一抹孔殷,说完话后,他也不等唐庄的反应,就搀扶起了姜溪,直接分开了。
大抵,他全然不知,应当会更好一些吧。
唐庄笑了笑,忙应对道:“下官包下了这里。实在,下官本是想在‘海韵楼’设席为大人践行的,只是‘海韵楼’前几日便已经被盐帮包了,而这扬州城里,论宴席,算的上定好的只要两家,一是‘海韵楼’,第二便是‘杨柳阁’了,故而下官只好将宴席设在了‘杨柳阁’。”
轻摇了一下头,姜溪对他眨眨眼,含笑说道:“我很好,方才只是做做模样罢了,不然唐庄是不会让我们分开的。”
微微点头,姜溪便抬脚,进了门。
看着他还是惨白的脸,暗一担忧地问道:“你感觉那里不舒畅?”
出了‘杨柳阁’,一阵轻风吹在姜溪的脸上,姜溪刹时就复苏了过来,他悄悄推开了暗一,又本身站好,以后又转头看了看四周,笑着说道:“总算是分开了。”
夜宴过半,酒过半酣,很多人都有了醉态,此中一名乡绅明显是醉了,他醉醺醺地说道:“姜大人,既然来了这‘杨柳阁’怎能不叫女人上来扫兴呢,我这便去叫上几个女人上来,她们的歌舞啊,乃是一绝,特别是她们那跳舞时的身材啊,嘿嘿,当真是人间绝色,如果大人见了,定也会为其沉迷,流连忘返的……”说话间,他已经摇摇摆晃地站了起来,就要出了包间去喊女人。
垂着眼眸,姜溪沉吟了好久,半晌火线才又笑着说道:“也罢,我不再问你了。”
上到二楼后,唐庄又在前头引入,他推开了一间包房,对姜溪说道:“大人请上座。”
这会儿,姜溪仿佛也有些醉了,本来白净的脸颊透着淡淡的粉意,他的目光固然是落在台上的,但实际上,他的眼里倒是一片茫然,未曾把舞看进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