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志被关,良妃被贬冷宫,燕文灏的目标临时达到了,因而便按兵不动,好好地享用了几日落拓安闲的日子。
另一边,五皇子府。
但是,燕文灏至今仍然住在宫内,宫外的皇子府,只是一个安排,直到现在,还是空无一人居住,作为臣子,他们没法去到后宫,更别提见到燕文灏。
“不必,我本身能走。”
他的话还未说完,燕帝就已经怒而打断了他:“你还要无辜连累多少人,是否最后,你还要怪到你二皇兄身上?你如此无知,不分青红皂白,让朕如何敢用你?”
燕帝有些心力交瘁,他呼出一口气,而后摆摆手,对跪在地上,神采发黑的燕文志说道:“自本日起,你给朕归去闭门思过,没有朕的答应,不准踏出府邸一步。”说完,他对侯在殿外的侍卫叮咛道:“送五殿下出宫!”
与此同时,皇宫内。
如许安静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畴昔了七八日,还差五日,便要到燕帝的寿辰了。
闻言,燕文志的面色又丢脸了一分,他本就对姜溪非常不满,现在见姜溪竟然胆敢公开叱骂、顶撞本身,不由怒极反笑,问道:“姜溪,你有何资格如此诘责于我?”
但燕文志那里听得出来,他已经接连落空了一个礼部侍郎,一个沐国公,现在绝对不能再落空一个良妃了。
不然,她如何能狠心,将他的情意如此踩踏,任由他的一颗至心,被踩进泥土里?
如此一想,心中就有了新的人选。
一看到姜溪,燕文志仿佛像是找到了一小我发-泄肝火普通,对他就是一阵阴阳怪气的冷嘈热讽,没有一点好的态度。
“是姜大人啊,你不是一向避着我吗?多日不见,如何本日就俄然来了?还是在这深夜里?”
脸上难掩绝望,燕帝摇着头,目光峻厉地看着燕文志:“你母妃乃是良妃,品级仅次于贵妃之下,宫中又有何人,能够威胁得了她?”
脚下一顿,沉默了一会,姜溪道:“……不消了。”
但是,在第九日时,暗一却神情凝重的俄然呈现在凌霄阁内,身上另有多处血迹,明显是受了伤。
说完,他便又冷哼一声,以后就不再多留,直接出了天井,在夜色当中,出了府邸,赶去了皇宫,留下姜溪一人,面色惨白,神情木然地站在原地。
这会儿,他已是明智全失,竟然脱口而出道:“母妃必定是迫于无法才会承认的,母妃与二皇兄无冤无仇,又怎会无缘无端去暗害二皇兄?”
曾经,他觉得本身影象中阿谁仁慈、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仍然还是存在的,即便她入了宫,成了妃嫔,但她还会在,就在宫内,也需求本身的互助……
看他又俄然分开,守门侍卫挠了挠头,跑了几步,诘问道:“大人,那您还要入宫吗?”
燕帝垂下头,持续批阅奏折,不去看他,也不予理睬。
******
见状,燕帝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他昂首,看了看燕文志,沉吟半晌,淡声答道:“你母妃企图暗害你二皇兄,幸亏福全发明地早,你二皇兄尚未出事。”
笔下一顿,燕帝蓦地抬开端,勃然大怒道:“依你所言,是朕勒迫她承认了不成?”
何况,燕文远和德贵妃二人,更是不容藐视的存在,他们不是燕文志和良妃,一个脑筋简朴、脾气暴躁,一个爱子成痴、明智全无,能够任他随便摆布。
姜溪一收到良妃的函件,快速浏览完后,就变了神采,他抿着唇,敏捷换好衣裳,然后仓猝出门,疾步往宫门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