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燕文灏轻声道:“父皇比我设想当中,还要正视这起案子。”说着,他又勾唇笑了笑,“如许也好,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我等候这一日,实在是等得太久太久。”
支着额,燕文灏又温馨地思考了一会,接着叮咛他道:“你再告诉暗一和暗二,让他们两人一起去一趟淮王封地,务需求查探清楚,淮王暗中养的那一支兵马,到底有多少人,另有,他还跟朝中哪些官员有所勾搭,找出证据来。”
微微点头,燕文灏眼中闪过一丝凉意,沉吟半晌,他冷冷叮咛道:“你去随便找几个地痞地痞,让他们日日都去李贺的医馆闹一闹,医馆何时闭门何时才气停下,趁便,给李夫人传给动静,也让她与那些,被李贺养在别院的小倌和小妾们,都相互熟谙一下。”
他不能让娘舅的老友,就这么不明不白蒙上贪污军饷的委曲,成为李泽章他们的替死鬼。
但是谢景钰太熟谙燕文灏,也晓得燕文灏前面的话未说出口,但他只要略微一想,就会完整明白过来,因而很快,他就点了点头,转而问起了圣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