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及细想,赶紧上前见礼,“齐王殿下光临国子学,下官没有筹办,万望恕罪!”
苏翰昌左思右想,就是不得方法,他刚走进高朋房,只见齐王正坐在桌前喝茶,见他出去,立即笑呵呵站了起来,“不请自来,请苏博士莫怪。”
计划虽可行,但事关严峻,没有父亲同意,苏翰昌是不敢承诺,他深思半晌便道:“如许吧!我们苏家有两次见父亲的机遇,我明天让人带话给父亲,听听他的定见,我确切不能立即答复殿下,请殿下谅解。”
他沉吟半晌,便缓缓婉拒道:“多谢殿下美意,只是小女尚年幼,现在议论婚嫁尚早。”
苏翰昌有些怦然心动,如果是太龘子对他说这句话,说不定他立即承诺了,但齐王他还是有点踌躇,固然齐王能禁止他升任司业,但一定能包管他越级出任国子监祭酒,他只是正五品官,而国子监祭酒是从三品高官,要连跨两级,难度太大,并且制肘也太多。
国子学博士一共有五人,都是正五品官员,别的另有助教五人,直讲五人,另有十几名从讲,苏翰昌便是国子学的首席博士,也是国子学的最高行政官员。
“苏博士太客气了。”
他也晓得罗启玉名声不好,苏家一定会喜好,并且还触及到罗启玉调戏苏家女儿,王妃去谈这门婚事,一定能胜利,只要他亲身出面,用他的面子来替罗启玉讨情,或许就有但愿。
苏翰昌沉默了,他没有想到,齐王并不是来报歉,而是来求婚,给他阿谁恶棍小舅子求婚,这不就是在欺辱了苏家后,再狠狠踹上苏家一脚吗?
“产生了甚么事,如此镇静?”苏翰昌有些不欢畅地问。
雍京的国子学是设在皇城内,但洛京的皇城过于拥堵,国子学便设在道政坊内,是一座占地近五十亩的修建群,正中是一座可包容三千人同时听讲的国子大殿,四周漫衍着五栋修建,经堂、策论堂、诗堂、史堂和藏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