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诊不出来也要假装高深莫测的模样,顾琼对喻戎批示道:“去给你家公子打些水来。”
喻子敛此时白俊的脸因发热泛着红,神采有些委靡,看着她伸出的手有些缓不过神来。
喻子敛道:“顾女人给我的。”
顾琼见他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白他一眼:“按穴啊,如许能促进药效阐扬,莫非让我们等着你到夜里规复好了再下山吗?”
喻戎愣了,公子这如果做甚么?
喻子敛闻言本就泛红的脸,血红起来,将头深深埋下。
心中暴躁的喻戎闻言看向顾琼,顾琼触到他的目光微微一举头,一副容不得他小窥的模样,他暗想,就算再快下山还要些时候才气到村庄去,此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本闭目诊脉的顾琼伸开眼睛,瞄了他一眼,直言道:“你心跳这么快,我没法诊了,闭上眼睛,不要把我当作女子。”
顾琼冷哼一声道:“那你一会儿去猎野兔,我还要吃烤兔肉。”
本就抱病胡涂的喻子敛此次是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了,沉默了下去。
喻戎返来,见自家公子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皱起眉来:“水来了。”
顾琼接道:“实在针灸更好,只是我手上没有,你如果想干等着你家公子退烧,怕是彻夜又要在山中过夜了,明日说不定病的更严峻。”
更刺激的还在前面,顾琼右腿一跨,他便在她双腿之间了,从他的角度看去,就像顾琼正跨坐在他身上,虽未真的跨坐在他身上,这行动不免有些含混了,连桂圆都捂住了眼睛:妈呀!蜜斯太豪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