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人却站在那边一动不动,面色冷若冰霜。
“如果说到喻剑山庄,就不得不提提江湖上第一美女喻子敛,这喻子敛便是喻剑山庄庄主的次子,生得一副绝世容颜,风韵仿佛嫡仙,只在武林大典露过一次脸,便被统统江湖之人所熟知,更是有人称他‘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可贵几次见’,只可惜啊,这般人中龙凤却他身患恶疾,体弱多病,虽长在有天下第一剑之称的喻剑山庄,却半点武功也不会……”
白衣男人谦恭道:“女人不必客气。”
顾琼思疑道:“你真的是喻剑山庄的人吗?看你不像是会武功的模样。”
白衣男人仿佛也拿他无可何如,对顾琼歉然一笑,回身道:“送官吧。”说完又对顾琼道:“劳烦女人一同到县衙走一趟,做小我证。”
桂圆立马喜了眉眼,先跑向阿谁瞧着不错的茶舍了,说是茶舍,实在就是路边搭的茶摊,用木板立了个牌子,棚里有个平话先生正侃侃而谈,围了好些人,便比其他的茶舍显得热烈了很多。
突地身后一阵劲风刮过,顾琼反射性的站了起来,一摸腰间环佩不见了,而不远处一人疾行而去,自人群中横冲直闯出一条路来。
因此,人群中穿戴绯红长裙的女子尤其显眼,像是艳阳,美的灼人眼。
青衣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而是恭敬对白衣男人道:“公子,这贼人如何措置。”
喻戎被呵叱,非常不甘的退到喻子敛身后,但还是目光如炬,半分容不得旁人再摧辱他家公子半句,顾琼也挨了一记眼刀。
虽言语中有夸奖之意,但于男人来讲不免有些无礼,喻子敛气度豁达只是微微一笑,未作辩白,但眼神中还是生出几分落寞,他又何尝不想习武呢?只是这身子太不争气……
顾琼接了过环佩,道了声:“多谢。”将环佩重新挂到腰间。
顾琼点头,利落道:“无妨。”说罢斜眼看着青衣男人,悄悄打量。
“老板沏壶茶。”她的声音也如样貌普通,好听的紧,在这挤满了男人的小茶摊里格外动听,惹得人纷繁侧目。
“咳……”喻子敛被面前女人的直白惊呆了。
喻子敛见此有点惊奇,别看喻戎只是他的侍从,但除了他倒是谁也不平的,性子特别刚强,却被面前这女子三言两语压服了,他不由有点佩服面前女子的能言善辩。
喻子敛呵叱道:“喻戎,不得无礼!”说罢,又对顾琼道:“家仆无礼,还望女人包涵。”
嗯?江湖第一美女?
顾琼不屑道:“都雅又如何?绣花枕头。”
顾琼半点不活力,倒是对这个忠心护主技艺高强的侍从生了猎奇,她的仙颜她本身晓得,还从未有男人敢这么和她说话。
那人一身青衣,腰间佩剑,行动生风,穿戴打扮似是江湖之人,待人走近,方才见得此人高鼻深眸,一脸的寂然,没将找回的环佩交于她,却给了一旁一个白衣男人,继而恭敬站到白衣男人身后,似是白衣男人的侍从。
顾琼闻言抬开端,目光在白衣男人脸上扫了一眼,莫名道:“我在和你说话吗?又不是你帮我找返来的,我谢你何为?莫名其妙。”说完,目光落在他前面的青衣男人身上。
她一旁穿戴粉裙身量有些高大的丫环擦了擦额间的汗,瘪嘴道:“蜜斯,我们也遛了好一会儿了,找个处所歇歇脚吧,前面那家茶舍瞧着不错,另有人平话呢,我们瞧瞧去如何?”说着那神情便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