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回春朝:这该死的妇道守不住了 > 第4章 糟心的公婆
直到闫衡长到十三四岁,拿着家中家传的军刀,红着眼将那打伤他爹的地痞,一起追砍至家门。
大夏季,闫二郎脑门上竟然冒起了汗珠,只见他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
周云若只觉浑身恶寒。
经心全意爱着这么一个混蛋。
她说,闫衡她娘都比你疼我。
谁劝都不听,非要那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得已那人七十岁的老爹,亲身给他叩首赔罪,此事才算完。
现下想来,她当初就是猪油蒙了心,怎的就没想过上梁不正下梁歪,那样的爹能生出甚么好种?
闫家二老实在最疼二子。二郎性子好,从不与长辈顶撞,不像宗子,自小就强势。
老二娘子见着他,再也憋不住,抽泣出声,上前指着堂中站着的女子,开口问:“你说··呜呜~你说这女子你可识得?”
闫衡顿时压下眸光,斜扫了她一眼。扯着嘴角,低声道:“待爷得了明净,再好好清算你。”
周云若忍不住从鼻腔内收回一声不屑的轻嗤。
走至内门,恰好与闫衡并肩而行,拿余光瞧去,他紧抿着唇,专视火线。
此事以后,闫母大要虽同之前普通,可背后里却逢人便哭诉她的各种不是,外人都道,她仗着娘家势大瞧不起公婆。
“放心!有我这个母亲在,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越不过你们去。”
火线可不恰是他的谨慎肝儿,那女子杨柳细腰,走起路来摇摆生姿的。
现在再看闫母装好人,她心中不屑极了。
待到闫衡小妹出嫁,婆母竟理所该当向她要钱嫁女,还称长嫂如母,合该她出全数嫁奁。
不但不务正业,还是个爱肇事的酒鬼。
那句“清算”明显别成心味。
出言相护:“有话好好说,事情既然出了,吼他也无用。”
周云若眸光暗了暗,上辈子本身就是被她这伪善的模样骗了。
周云若倒是不急,悠悠抿了一口茉莉茶,嗯!好久没喝了,真香。
未几时,顺子跟着闫二郎来了,不大的厅堂家人都在,闫二郎的眉毛都快皱成了一团。
“大哥~这女子胡说八道。二郎诚恳,熟谙的人哪个不说他是个实心木头。他可不会有那花花肠子·······”
周云若冷哼一声,眸色更加深了,连她都看出来了,当初也就本身傻傻看不清。他说甚么她都信。
“哑巴了不成,三脚跺不出屁的东西。都到了这个节骨眼,难不成还想让我替你背罪?”
外人眼里,定是好笑。
乃至厥后,母亲常常想起来都要说上一嘴,傻孩子,你是打我肚子里来的,谁的肉谁疼。她如何能与我比得?
刚进门时,婆婆常常在她面前哭诉本身的心伤史,说本身一辈子为闫家做牛做马,拉扯后代吃了大苦,亲戚们看不起,公公喝酒后还老是打她。
闫母命人将大门关上,看热烈的人刹时被隔断在外。女子被下人带进了院子,一行人也回身前去。
门外的喧华声,天然也轰动了内院的闫母。本是筹算冷眼旁观,杀杀老迈娘子的威风,谁成想竟扯到了老二身上,这可坐不住了。
她身边还真是无一人可用。既然如此,她就坐山观猴。任她如何跳腾,这闫家的门,来了就别想等闲出去。
她听了,只觉的婆婆不幸极了。因而做了这家里的救世主,欣然拿出嫁奁,补助家用。
外人不知,定然觉得这婆婆懂礼宽和。
转向二郎:“二郎别怕,你哥哥内心还是疼你的,你尽管说,其他的事有娘在,莫担忧。”
怀着身孕的她,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
闫家老夫人来到两个儿媳跟前,一脸慈蔼的对儿媳们安慰道:“男人内里那点子风花雪月事,多数是转头就忘。何况谁家的锅底也不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