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吴洪的表叔,吴洪是我好兄弟,你当然也就是我的表叔,必定是真的!”目睹康二河松了一口气,周良道:“康表叔,你现在就是组长,南街的那三家旧屋子明天一早你带他们去拆,但必须服膺安然第一。这个小工地一完工,该多少钱,每一小我绝对不会少一分。”
“我有一个朋友他叫陈东,他爸十几岁就拜师当了木工,到现在三十多年的技术比起杨老板你,我绝对信赖不会差。只不过,客岁他摔了右腿,走路有点跛,太重的重力活干不了。但他另有两个门徒,他能来,他的门徒也会来,你这第一个题目不就处理了?”
现在周良又来开本身打趣。
“前后投资有多大?”
公然,吴洪没有让本身绝望。
如此一想,仿佛又感觉不亏了。
如果他甚么都不缺,周良的到来就底子产生不了代价。
周良并没有正面答复,反而连续四问。
杨林叹了口气。
“现在最缺的是甚么?”
“我和你二叔也是多年的好朋友,你是他侄半子,我们就不是外人。”杨林道:“说实话,前后整整二十天了,就开了一个张,还是八天前,卖了两个床头柜。能够是新开的启事,其别人不信赖我的技术。至于投资,不算别的的,单是租个这么大的处所,一个月就得一千。我看得出来,你必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凭你的目光,你必然也看出来我现在最缺啥。”
“周老板!”
一语拆穿了周良的谎话,可周良面色不改。
高低一打量,姓刘的心中顿时胆怯。就凭周良这一身打扮,再加上手中的年老迈,气度实足,必然来头不小……
肯定本身升官,并且人为比之前赚的还要多,康二河忧色难掩,拍着胸脯包管,道:“周老板,这个你能够放一万个心。”
而现在的杨林,他明显已经在鱼钩上,并且没法摆脱。
周良道:“杨老板,在我看来你是有决计,有魄力的。乃至,我更以为要不了多久,在这个木料市场你的买卖必然会红红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