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曹霑吓得从床上掉到地上,他赤脚站起家,在地上大喊了一声。
胖丫获得特赦似的,又重重叩了一下头,起家退了出去。门别传来另一个少女的哀怨。那是大翠躲在内里,曹霑刹时明白了,两名丫环必定是筹议好了的,胖丫先对他动手,一旦得逞,大翠再趁虚而入。
曹霑听出是胖丫的声音,没好气隧道:“半夜半夜,你不去睡觉,偷偷摸到我的房间,意欲何为?”
曹霑顺手在胖丫温润如鸡头米的*****上捏了一下,从速缩回了手,用干咳粉饰起他的心猿意马。
曹霑现在成了曹頫的眼中钉肉中刺,曹頫用力想去甩脱曹霑。曹霑本来就是虚扶,顺势退开了两步,曹頫刚爬起的半个身子再次瘫了下去,刚遭到重创的左边胯骨,全部裂开。曹頫痛得惨叫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刚被甩一巴掌的曹露,已经对父亲有了防备,本能往向中间一闪,没有让曹頫踹上。曹頫毕竟是过五十的人了,脚下踉跄没能站稳,一下跌倒在地,一边挣扎一边呵骂儿子:“你……你这个孝子,给你一把刀干脆把老子杀了……”
程继勋刚想跟着出去,曹霑叫住了他:“程老伯,您和叔父大人今晚唱的是哪出啊,莫非您思疑我,会把那不祥之物的脂砚再从湖中捞出来不成?”
固然两名丫环死力想跟曹霑睡觉,但毕竟是封建社会的黄花闺女,满心的不甘心,也只得害羞带恨退出了书房。
“今晚搜索你的书房都是贵叔父主张,但是与老夫无关。”程继勋打着哈哈,不给曹霑再留诘责的机遇,扬长而去。
“再说,再说老子一个窝心脚踹死你。”曹頫被气得咻咻喘着粗气:“你如果也能作出曹霑那样的诗,今后老子再不管你。”
这首诗仍然来自《红楼梦》,应当是前面那位雪芹先生写好放在锦匣内的,不过原诗是吟白海棠而绝非是梨花,至于那束梨花,是明天大翠折着来玩,刚才灵机一动放出来的。
书房内只剩下曹霑和两位丫环,大翠和胖丫对视一眼,同时神采都红了起来。大翠扭扭捏捏道:“少爷,天气不早了,还是让我们姐妹奉侍您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