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法？国法能不能当饭吃？”那中年男人针锋相对，冲张清韵说道：“你如果看她不幸，那你五两银子把她买了去养，让她干甚么都行，归正我现在是养不起了。”
“呸！谁情愿去监督你？”张清韵板起脸呸了一口，又红着脸说道：“不过分开都城时，父亲曾经交代要我监督你，免得你做出甚么有损朝廷颜面的事，以是我还是得去。”
“二两银子？太少了吧？五两如何样？”那中年男人还价还价道。老鸨点头，哼道：“这么小，把她养到无能活的春秋得用多少银子？最多二两五钱，多一分都别处卖去。”
“钦差大人放心，下官这就去安排。”潘汝祯和胡瓒宗心领神会，异口同声的说道：“杭州（姑苏）赌场猖獗，违法乱纪，祸害百姓，扰乱治安，是该好好打击一下了。”说罢，张大少爷和潘汝祯、胡瓒宗三人对视大笑，又各自内心嘀咕，张大少爷内心嘀咕的是，“他娘的，你们想让本少爷当挡箭牌探风色，本少爷能不晓得？只是本少爷如果不搞这个即开彩票，这趟来江南就真正白辛苦了。”
“胡大人此言差矣，下官发行彩票，不过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让百姓士绅爱心款项双歉收。”张大少爷点头，浅笑说道：“至于朝廷方面――大明律里，有那一条是制止处所官府发行彩票筹款赈灾的？再说了，就算这是打赌吧，与其让官方的赌场去赚赌徒的银子，不如让朝廷和处所官府本身赚？最起码，朝廷和官府把银子收到手里，除了本身吃点用点，还能用来造福百姓对不对？”
“还真去啊？”张清韵有些傻眼，正要发怒时，张大少爷已经主动举手投降，“清韵妹子你放心，我是为了筹款赈灾的公事，以是才去请杨女人到应天府唱曲，不是去拈花惹草。你如果不放心，能够跟着一起去监督我。”
“很好，本官的意义是，先在应天府发行一期即开赈灾彩票，如果结果好的话，再在姑苏、杭州、松江和扬州这几个敷裕州府发行，最后再向全江南推行。”张大少爷奸笑说道：“不过在这之前，还望两位大人密切共同，在这几天狠狠打击姑苏和杭州的大小赌场。――不瞒二位大人说，应天巡抚毛一鹭毛大人那边已经脱手了，在这几天里，已经借反赌为名，查封了一百多家赌场。”
“算了，免得你妒忌，我还是不去了。”张大少爷笑着点头，张清韵更是大怒，正冲要上来和张大少爷计算话里的弦外之音，张大少爷却猛的一拍大腿，叫道：“对啊，杨宛在江南的名誉这么大，我如果把她请到赈灾彩票的发行现场，唱上一首《爱的奉献》鼓吹造势，还不怕那些有钱人把赈灾彩票的发行现场给挤满了？对，我得顿时去找一趟杨宛。”
“滚你娘的！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类男人！亲侄女都舍得推动火坑！”张大少爷也来了火气，一脚把那中年男人踹了个狗吃屎。那中年男人肝火冲冲的爬起来，本要和张大少爷脱手，可看到张大少爷背后还站着一队提刀荷剑的壮汉，还是乖乖的捧首鼠窜而去。那边张清韵则可贵的用赞美眼神看一眼张大少爷，又蹲下身去，先用手帕替那小女孩子擦去眼泪，柔声说道：“小mm，你别怕，今后你就跟着我了，我不会打你让你挨饿，你愿不肯意？”
计议必然，胡瓒宗和潘汝祯当场表示要亲身陪张大少爷去应天府，观赏学习彩票发行，对彩票发行信心实足的张大少爷一口承诺。潘汝祯和胡瓒宗大喜告别，张大少爷却又想起一事，忙叫住姑苏知府胡瓒宗，厚着脸皮向他问道：“胡大人，下官有一件私事问你，叨教这姑苏城中，可有一名叫陈圆圆的姑苏名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