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主考张瑞图差点没叫出声来,心说九千岁啊九千岁,你可真是太难为人了,你送来这位爷连秀才都不是,你叫我如何让他插手会考?如何让他得中?――还好,幸亏张石头没说我们的张大少爷连本身的名字都不熟谙,不然的话,我们的大主考吏部侍郎张瑞图就非跳楼不成了。
王志坚一听也是大喜,从速抱拳答道:“好,统统全凭张大人做主。事成以后,在九千岁面前张大人当然应居首功,下官跟着沾点光就充足了。”张瑞图含笑点头,心知这事已经根基没题目了。
“大主考所言极是,下官等必然极力而为。”三个副主考一起附和,对张瑞图的话深觉得然。王志坚又谨慎翼翼的问道:“主考,那我们详细该如何办?这位公子是山东人,我们就算串连山东学政给他捏造功名,时候上也来不及了。”
“哦,本来是问这个啊。”张石头恍然大悟,笑着答道:“大人早说这么明白多好?我们家公子没有功名,既不是监生,也不是举人,就连秀才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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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年兄,这事很不好办,但我们必然得办好。”会试大主考张瑞图抬高声音,开门见山的说道:“明天是会试的最后一天,九千岁魏公公俄然把一名考生送进我们考场,证明这位考生必定是九千岁的亲支近派!以是我们不管想甚么体例,都得让他插手会考,还得让他考中!不然的话,我们可就获咎魏公公九千岁了。”
还真被张大少爷的乌鸦嘴说中了,张瑞图大主考把张大少爷没有任何功名在身的事向三个副主考一说后,三个副主考也全数傻了眼睛,一起异口同声的惨叫道:“甚么?九千岁送来这位考生连秀才的功名都没有?这可如何考啊?”
“下官和谢大人的干系还算过得去,虽说谈不上过命友情,但起码我们没在处所政务上起过抵触。”王志坚抬高声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