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近黑的时候,马国柱一行回到了大发堆栈,而张中正也带着一个年青男人鬼鬼祟祟的摸进了堆栈,在马国柱订下的房间里和马国柱见了面。刚一坐定,张中正先是给马国柱先容了本身的火伴――也就是张中正的族弟张铁锤,然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马先生,你的胆量如何这么大,敢亲身来张家口和我讨论?你不怕被我们的军队发明你的身份?”
果不其然,听到马国柱把本身的认罪书带在了身边,张中正顿时暴露忧色,俄然伸手入怀,猛的取出一支手铳来指住马国柱的鼻子,喝道:“交出来,不然我就要开枪了!”那边的张铁锤则和身扑上,一把将马国柱按在桌子上,冲着马国柱的四个侍从低声喝道:“别乱动,不然我们就开枪打死你们的主子。”
“处女孀妇?让给我行不可?”满脸猪哥像的张中正哈喇子也流了出来。那边马国柱则哑然发笑,挥手说道:“好吧,三个美女就三个美女!张中正你也别急,等我们拿下了宣府,你能够在全宣府随便挑美女!”
“这……这个……。”张中正语气吞吐,眸子乱转。马国柱察言观色,决然喝道:“少耍把戏,你到底弄到没有?你想让我把你写的阿谁东西,交给你们蛮子官府吗?”
“马先生,我前次写的东西,你带来没有?”张中正战战兢兢的问道。马国柱心知有异,用心嘲笑答道:“带来了,你想干甚么?”说着,马国柱又向随行的四个建奴妙手使个眼色,叫他们做好筹办。
“真的?多谢马大人!”张中正和张铁锤异口同声的伸谢,一起向马国柱拱手伸谢――那谙练劲,的确就象是常常干这类事一样。张铁锤又抢着问道:“马大人,你说吧,你要我甚么时候悄悄翻开城门?我好做好筹办!你放心,我常常贩私盐出城,几个城门官我都熟,都被我喂饱了。”
“别急,让我好好想一想,到时候我会告诉你。”马国柱笑得非常隔心,“不过我可事前警告你们,你们如果再设想明天如许的耍把戏,可别怪我动手无情!”
“马大人,你放心,我们绝对不敢了!”张中正和张铁锤神采极其严厉,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如果再敢耍把戏,叫我们现在就掉进黄河淹死,下雨的时候被雷劈死,用饭的时候被饭噎死,逛窑子的时候得顿时风在女人肚皮上脱阳而死!”
张家口是大明和蒙古展开贸易的第一边市,为了便利两边贩子来往,明蒙贩子收支张家口边堡时守军查抄并不严格,根基上只要不照顾兵器,收支关门就没有多大题目,即便现在心胸叵测的蒙古军队正雄师压境,手里只要拿着来远堡边市明军官员开出的证明,汉蒙贩子还是能够轻松收支张家口堡关隘。也恰是因为如此,手里拿着张中正开具的路条的马国柱一行五人,没花多少力量就悄悄松松混进了张家口堡,来到与张中正商定的大发堆栈中住下,并且在耐久包订的二楼房间窗户外挂出布条暗号,号令张中正来此讨论。
“哦,本来是如许。”马国柱不置可否的点头,内心却乐得差点大喊大呼出来。略微策画了一会后,马国柱向侍从使个眼色,一个侍从顿时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双手捧到马国柱面前,马国柱接过,摇摆着银票浅笑道:“张中正,张铁锤,你们两兄弟竟然敢算计我,本来是罪该万死的。但是看着你们办事还算上心,说话也还算诚恳的份上,我能够不究查,这两百两银子的银票,也赐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