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证据。”吴二掌柜这会也觉悟过来,摆脱按住本身的明军兵士,从腰上解下一块玉佩,递到张大少爷面前,“总督大人,这块玉佩是皇上赐给我姑父的,我来张家口做买卖的时候,姑父又送给了我,说是碰到题目能够拿着这块玉佩去找本地官府帮手!总督大人,你现在该信赖我了吧?”
“哈哈哈哈,一个大班头就把你胜利如许?”范永斗高兴大笑,一挥手说道:“别去当班头了,你明天立了大功,赏你十两银子,留在我身边当亲随,我身边正贫乏熟谙字又忠心的人。好好干,我虐待不了你。”
范永斗细心打量阿谁小伴计,很快就认了出来,这个伴计确切是明天那家茶号里的伴计小班头,还和张大少爷说过两句话。微微点头后,范永斗又问道:“你急着见我干甚么?有甚么大事?”
“娘的。”范永斗哭笑不得的低声骂了一句,“这年初,就连如许的纨绔后辈也敢来张家口开商号了,撑了一年多竟然还没开张,还真是古迹。”
“你做得很好。”范永斗拍拍那伴计小班头的肩膀,吼道:“大饼,顿时派人去告诉其他七家,就说张好古悄悄杀了我们一个回马枪,叫他们顿时遏制定货!另有,你带上这个伴计和一些人到来远堡去,必然要把张好古那条小疯狗的落脚点给我找出来!”
“因为宣大总督要换人,以是官府就查得严――那也就是说,宣大总督在没换人之前,查得很宽松了?”张大少爷盯着那位吴二掌柜问道。中间直抹盗汗的孙尚智从速叫道:“吴二华,你说话端庄点,这位大人就是新上任的宣大总督,张宪台张大人!”
到了天气全黑时,在来远堡一无所获的张大少爷终究领着亲兵和马队悻悻拜别,长松了一口气的陈大并也领着阿谁伴计小班头回到范永斗的家中,向正急得团团转的范永斗禀报这个喜信。闻知张大少爷在来远堡一无所获后,范永斗提到了嗓子眼的心才终究放回肚子里,把阿谁伴计小班头叫到面前,欢畅的说道:“好小子,有眼力,也有脑筋,可贵的人才!说,你叫甚么名字,那边人?甚么时候到我的茶庄当伴计的?熟谙字不?”
“严厉点,本官问你题目!”张大少爷非常不欢畅的拉长了脸。看到张大少爷如许,那位吴二掌柜总算是收起些嬉皮笑容,不过还是笑嘻嘻的说道:“回宪台大人,你说得对,你要当宣大总督的动静传来之前,货色过张家口的时候是查得很松,以是绸缎便宜,我们赚得也多一点,不过你要当宣大总督的动静传来今后,张家口的盘问一下子就严起来了,不但是绸缎,甚么粮食、茶叶、瓷器、铁器、盐巴和布匹全数涨了价,我们也没有之前赚很多了!现在张家口边市里,到处都在骂宪台大人你是灾星,是来祸害我们张家口边市的。”
“好。”几个蝗商都完整松了口气,心说张好古这条疯狗也不是水火不侵油盐不进,既贪财,又顾忌朝廷里那帮大老――如许的人,只要舍得下本钱,还是有但愿拉拢的。范永斗则悄悄的把陈大并叫到面前,低声叮咛道:“顿时派人快马去都城,想体例探听张瑞图和钱元懿到底有没有这两个亲戚。另有,安排人手筹办酒宴,明天早晨我要请刚才那两个纨绔后辈用饭――对了,另有女人也筹办好两个。”
“总督大人,吴兄弟他在朝廷里真的有亲戚啊。”还好,马俊还算讲义气,冲上来作揖鞠躬的说道:“总督大人,我这个吴兄弟的亲姑父,乃是大明朝廷的吏部尚书张瑞图张大人,请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放我这个兄弟一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