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第四个户头有没有取过银子?”范永斗严峻问道。王秉弘一耸肩膀答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这个叫杨李氏的女人,是在我的都城分号开设的户头,转到她户头上的银子是送到都城存进她的户头上,估计她也要收到动静后到我的都城分号去确认,或者品级三个户头拿到了小号开出的汇票送给她,她再拿去提取现银。”
“魏如花?这么土的名字,能有甚么希罕,能把我们吓着?”范永斗莫名其妙。陈大并笑着答道:“大掌柜的,魏如花的名字是土,也没甚么希罕,可她的父亲就大名鼎鼎了,他父亲之前叫李进忠,现在改了一个名字――叫魏忠贤。天启元年她开设户头时,魏忠贤还没有失势,她也还没有改姓,以是才存了十五两银子私房钱,名字也叫杨李氏。”
“很好。”宁完我松了口气,浅笑说道:“只如果喀喇沁草原这边没题目,科尔沁那边就不消太担忧了,乌克善和奥巴那俩个叛徒乖乖放行还好说,如果他们敢不听话,我们大金的铁骑但是能够随时杀进科尔沁草原。就算科尔沁草原真的过不去,只要过了喀喇沁草原,我们也有第二条路能够走。”
一边是建奴已经打到了平壤城下,一边是本身的主力上不了岸,无法之下,毛文龙只得收回第二封十万孔殷的求援手札,哀告辽东督师熊廷弼和辽东巡抚速速派出救兵,一起走陆路攻辽阳,一起走海路声援皮岛和朝鲜。但很可惜的是,毛文龙并不晓得的是,他向宁远城收回的第一封求援垂危手札,都没有送到熊廷弼面前,而他的第二个信使走海路登岸宁远后,不但象第一个信使那样连人带信奥秘失落,同时一封海州的垂危信也送到了熊廷弼面前――辽东巡抚节制的海州明军发明,建奴的主力正在鞍山一带集结,不解除建奴主力有攻打海州的能够,乃至另有能够绕过海州来攻打锦州,但愿熊廷弼速发粮草,以免锦州被围以后,城中守军无粮可用。同时辽东巡抚还建议熊廷弼与喀喇沁蒙古部落联络,共讨建奴…………
“这点就要请范大掌柜的谅解了,当时长辈喝得实在太醉,只是迷含混糊听到他们的一些酒话,没全听清楚。”王秉弘苦笑一声,详细说道:“长辈和他们喝酒那天,是腊月二十一那天早晨,当时他们亲身来交代把银子转到第三个户头上,趁便请长辈喝酒,长辈就承诺了。成果他们的兴趣好象非常好,在福兴楼里喝醉今后,他们就吹起牛来,说是多则三年,少则两载,他们两家就能张家口八大师取而代之,范大掌柜你们八家,要么就得给他们两家打动手,帮他们赚银子,要么就给他们从张家口滚蛋!”
“另有第四个户头也参与分红?!”范永斗又是一惊,然后眸子乱转,开端阐发王秉弘的话是否造假。王秉弘察言观色,看出范永斗的情意,便又笑着说道:“当然了,空口无凭,范大掌柜的如果不信,能够派人到小号的帐房,直接检察那四个户头的银钱来往环境――长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