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生,你别急,等我们大金入主中原抓到张好古,我必然为你报仇!趁便也为本贝勒的银子报仇!”笑过以后,皇太极开端安抚范文程了。范文程先是感激,又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惜张好古那条小蛮狗没来辽东任职,不然的话,在疆场上把他碎尸万段,那就更妙了!”
“微臣伸谢皇上天恩,但微臣实在愧领此职。”猜到了魏忠贤的心机,张大少爷从速谦善请辞,叩首说道:“微臣不敢欺瞒皇上,微臣这一次出使江南,实在并无功绩,真正着力的人,乃是与微臣同去的东厂监赈宋金宋公公,另有魏良卿、傅应星、肖传和陈剑煌等一干人,微臣只是一个主子跑腿,并未建功。微臣不敢无功受赏,请皇上还是将功绩分赐给宋公公和魏大人他们,以示奖惩清楚。”
“此乃天佑大金,大汗、贝勒洪福齐天而至,大汗万岁万岁千万岁!和硕贝勒千岁千岁千千岁!”范文程、宁完我和鲍承先三奴一起跪下,异口同声的唱词进贺。末端,范文程又急不成耐的说道:“主子,孙蛮子去官,蛮子天子必定换帅,乘着蛮子军队临阵换帅的混乱之机,我大金应当当即提兵西进,霸占宁锦,突破山海关,直捣蛮子京师,中原一战可定矣!”
“莫非真是天意?”明熹宗、魏忠贤和高第等人都是眼睛放光,死盯着张大少爷直盯得张大少爷心头发毛。胆战心惊之下,张大少爷从速大呼道:“杨大人,且慢,你说的这条传言,我如何没传闻过?另有魏公公尽管的东厂和田大人掌管的镇抚司,如何都没传闻过如许的传言?”
“探花郎,下官绝对不是开打趣。”确切和张大少爷无冤无仇的杨所修点头,严厉答道:“前日下官听到这条传言之时,确切也曾思疑是游戏之语,以是没有当即上奏,过后也很快忘于脑后。可未曾想本日朝廷封赠探花郎为骁骑尉武职,下官才蓦地想起之事,感觉此中必有天意,以是下官这才上达天听。”
“建奴努儿哈赤梦见我大明一名官员攻破伪都沈阳,火烧建奴皇宫――这但是大吉之梦啊!”朱由校失声惊叫道。极其科学鬼神的魏忠贤也是眼睛一亮,从速问道:“杨大人,努儿哈赤梦里那位大明官员,姓甚名谁?”
“呵呵呵呵……。”皇太极、大玉儿、鲍承先和宁完我四人一起笑了起来,大玉儿娇笑道:“范先生,看来你对张好古阿谁小蛮子不但普通的恨啊,差未几每天都能听到你提起这个小蛮子的名字――每一次提到,都差未几快把牙齿给咬碎了!”大玉儿的话逗得世人又是一阵大笑,范文程则老脸通红,心中对张大少爷的悔恨不免又加深了几分。
“这倒是一条一举两得的奇策,可张好古从未上过疆场,我们又如何能让蛮子天子和魏忠贤信赖他能够拜托重担呢?”皇太极沉吟着问道。范文程狰狞一笑,答道:“主子,这个太简朴了,主子气够让我们在蛮子都城的细作漫衍谎言,就说大汗本年在沈阳祭天的头一个早晨,梦见一个叫张好古的蛮子放火烧了我们皇宫的大政殿,以是大汗下旨,此后凡是抓到名叫张好古的汉人蛮子,就当即正法!蛮子天子和魏老寺人科学鬼神,必定就会把张好古那条小蛮狗派来辽东,委派重担!而我们大金军队,也便能够乘机动手了!”
“关于辽东的传闻?说来听听。”朱由校有些猎奇。杨所修恭敬答道:“传闻中说,建奴贼酋努儿哈赤定伪都于沈阳以后,停止祭天大典,而在祭天的头一个早晨,努儿哈赤俄然梦到一名大明官员率军杀入伪都沈阳,火烧建奴皇宫大政殿。以是在醒来以后,努儿哈赤当即命令,凡是抓到与这名官员同名同姓的汉人,当即正法,抄灭满门!乃至于辽东一带,与这位大明官员同名同姓之人,无不惨遭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