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父,你真难。”张大少爷半是恭维,半是由衷的拍了一句马屁。魏忠贤苦涩一笑,拍拍张大少爷的脑袋以示嘉奖,又说道:“咱家在朝这四年多来,咱家顶住了骂,又顶住了东林奸党的明枪暗箭,没有让火线的将士饿过一天的肚子,也没从穷老百姓头上加收一文钱的赋税,还让国库内库垂垂的重新充盈起来,天启三年的浙江洪灾,河南大旱,这两年的陕西大旱,咱家都有底气给老百姓发放施助、免税免赋税了。咱家再如何辛苦,都算是值得了。”
“哈哈哈哈。”魏忠贤高兴大笑,说道:“好,猴崽子,咱家就等着你的好动静了,看看你能给咱家多大的不测欣喜。你归去筹办吧,咱家去给你向皇上请旨,大抵过上三五天,任命你为钦差大臣的旨意便能够下来了。”说到这,魏忠贤想了想,又问道:“对了,咱家差点还忘了,你此次筹算带那些人去?光靠你一小我,只怕太辛苦,你点几小我,咱家给你安排。”
“能够,咱家给你安排。”魏忠贤甚是对劲,一口承诺。但话音未落,房间内里俄然冲出去两小我,倒是魏忠贤的侄子魏良卿和外甥傅应星,一起叫道:“张兄弟,去江南如许的功德,你如何能把我们兄弟俩忘了?太不敷意义了!父亲(娘舅),我们也想和张兄弟去一趟江南,办这个筹款赈灾的差事。”
说到这,魏忠贤又发自肺腑的弥补了一句,“小猴崽子,你寄父没向他们多收一钱银子啊,都是太祖天子留下来的端方,五十税一,可就这五十税一,东林那帮奸党都不想给!还在想方设法的抗税逃税,想要把咱家打倒,完整拔除工税和商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