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回我真的没体例向老爷交代了。”想到张大少爷被戳穿身份后的结果,张石头就想哭,的确不敢设想带着少爷人头归去后如何向张老财和给张老财当管家的父亲交代。彷徨无计间,门外俄然又出去一个穿戴锦衣卫服色的中年男人,倒是张大少爷的拜把子大哥东厂百户肖传,见张石头呆呆的站在房间里,肖传不由惊奇问道:“张石头,你如何了?你家少爷呢?”
“如果你们再缠着我,我的前程明天就结束了。”张大少爷心中嘀咕,肚子里策画,只想尽快摆脱这两个费事的家伙,抓紧时候开溜。那边刘若宰则非常严厉的说道:“中正兄,我有一言甚是顺耳,但但愿中正兄能够采取。中正兄认甚么报酬父,这无关紧急,但科举取士乃是国之大事,中正兄最好还是不要心存幸运,借势上位,做好圣贤文章,才是我等殿试考生之正道。”
“多谢宋公公。”张大少爷拱手伸谢,又打了一个呵欠,又才说道:“宋公公,明天不太便利,小生改天再请你喝酒。”那宋公公高兴大笑,连声承诺,“好,好,咱家等着探花郎你金榜落款的喜酒。”张大少爷苦笑,心说喜酒就免了,你不到法场去喝我的砍头酒就阿弥陀佛了。
“寄父,对我可真是太好了!”张大少爷几近是带着哭腔的答道;那胖寺人还觉得我们的张大少爷是打动得快哭了,便感慨道:“是啊,九千岁老祖宗他有好几个干儿子,但说到最疼的人,就非探花郎你莫属了。好了,闲话一会再说,探花郎你快吃吧,明天这场殿试不晓得要折腾到甚么时候,不吃饱了没力量做卷子。不过别喝太多水,不然到时候内急就费事了。”
“少爷,少爷,少爷,醒醒,快醒醒。”象死猪一样睡了好久,最后张大少爷是被张石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唤醒的。展开辟肿的眼睛一看,窗外还黑糊糊的一片,仍然是怠倦不堪的张大少爷便含混说道:“别吵我,天还早着呢,让我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