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安美意?那太阳就从南边出来了!”熊瑚冷哼,又问道:“那你来都城干甚么?是不是我前次在临清船埠打了你,你想来都城找我报仇?”
“没用的东西,我们和熊廷弼又没有干系,怕甚么?”张大少爷倒是很看得开,哼道:“锦衣卫的人也不是完整不讲理,和熊廷弼的几个后代有点打仗就要抓,那安康胡同的人早就抓光了。再说了,本少爷现在已经是内定的今科探花,东厂就算想动我们,也得先衡量衡量结果。”
“死就死了!如果这个臭丫头真来砍我――我就推张石头去挡刀子!”张大少爷一咬牙,把手里的扇子一合,抬步就走向熊瑚,喝道:“石头,走,少爷我倒要看看,我三番两次的帮忙他们熊家,她敢把少爷我如何?”
张石头细心一回想,发当明天救下熊廷弼次子后,确切是有两小我好象是在盯着本身们,差未几一向跟到德胜门才消逝,只是路上人来人往,本身才没把他们当作窃匪小偷留意。想到这,张石头打了一个寒噤,忙抬高声音问道:“少爷,那你晓得跟踪我们的人是谁吗?”
“很好,算你聪明。”熊瑚冷哼一声,向刚才藏身的冷巷一努嘴,喝道:“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过来,我有话问你。”张大少爷有些踌躇,熊瑚又哼道:“如何?怕了?男人汉大丈夫的,敢做不敢当?当初你在临清船埠上骗我的时候,如何又不怕?”
“该死,谁叫你小子连少爷都敢坑?”张大少爷奸笑,“你觉得少爷我不晓得,明天你是用心把我骗去熊瑚那只母老虎家的?你觉得少爷我真的记不得那张纸条上的地点了?”张石头楞了一下,连漱口水都来不及吐出来,直接咽下肚子里就问道:“那少爷你为甚么还被小的骗到安康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