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已经盗汗湿透衣衫的杨渊如释重负,光荣本身聪明,事前没在这个康小三这个二五崽面前露过面。张大少爷则大失所望,暗骂道:“蠢货,你随便扯几句谎,把杨渊也牵涉出来,老子就把承诺给你的五百两银子加一倍!笨成如许,老子不加了!”
“被赶削发门的仆人?莫非你是想挟仇抨击?”张惟贤喝问道:“那你告张好古何罪?”
“康良,你很不错,很讲知己。”宋金尖声笑道:“你放心,咱家这就派人庇护你,再派人去庇护你的家人――如果让你被奸人害了,从今今后我们东厂和镇抚司的脸还往那边搁?”宋金的话,当即博得合座喝采和热烈掌声,毕竟东厂和镇抚司也不美满是坏名声,偶尔也会干几件查处赃官和庇护贫苦百姓的功德。
“按照阿谁告状人的供词,你就是熊廷弼的半子!”大声叫唤这话时,杨渊的声音里带着凶险,也带着无尽的对劲,那奸笑的神采更象是在说,“小样的,现在晓得杨大爷我的短长了吧?杨大爷我用心早退,就是要当着统统都城百姓的面,戳穿张好古你的真脸孔!”
“本来呢,对于这类在理取闹、胡搅蛮缠的小人,本官是不屑一顾的。”张大少爷打着官腔说道:“但为了证明本官的明净,也为了让天下人都晓得本官的清正廉洁,本官情愿与告状人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