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许吗?莫非说老建奴射中必定要被红夷大炮打死?”张大少爷将信将疑,又叮咛道:“把这几个降兵押下去,临时关起来,先赐给他们酒和肉,如果建奴雄师明天真的撤兵,我再亲身夸奖他们。”
“是。”空欢乐一场的黑云龙有气有力的承诺,又把张大少爷号令传达下去。张大少爷看出黑云龙的心机,叹了口气,说道:“黑大哥,不是我逼着你放弃功绩,我是汉人,满将军是蒙前人,马世龙将军是回族人,你好象是汉蒙混血,我们和这些战死的汉奸蒙奸一样,都流着中原子孙的血,都是因为建奴残暴苛虐,才被逼得自相残杀,在疆场上我们是你死我活的仇敌,但是在疆场外,还是能给他们一点仁慈,就尽量给一点吧。我这也不是胡乱施恩,我让你们只割建奴人头和头上蓄有小辫的汉奸蒙奸,给其他的汉奸蒙奸留一具全尸,也是想奉告建奴军队里那些汉奸和蒙奸,血浓于水,只要他们情愿绝壁勒马,弃暗投明,我们还是会给他们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的。”
“莫非是真的?努儿哈赤老建奴真的要死在本年?死在红夷大炮的炮弹上面?”张大少爷将信将疑,但苦于谍报不敷,张大少爷也只好临时把这件事放在一边,传令加强防备切不成掉以轻心,等候天明再看建奴雄师的环境…………
“满大哥,东镇兵拿到建奴女人白叟的脑袋不算功绩?甚么意义?”黑云龙身后俄然传来张大少爷的声音。黑云龙从速转头一看,却见张大少爷不知何时已经领着亲兵巡城来到了本身身后,大抵是听到黑云龙的话感觉奇特,以是张大少爷才向伴随在一旁的满桂扣问启事。
“放下兵器,举动手一个个走过来。”满桂大喝号令道。那几个黑影依令而行,扔下兵器高举双手,一个个顺次走到城下,借着火把光芒细心一看,还真是五个打扮与建奴八旗分歧的建奴汉兵。满桂细心察看再没有建奴军队跟来,这才命令把这几个建奴汉兵捆好,用绳索吊上城墙,又押到张大少爷面前。为首阿谁建奴汉兵则左顾右盼,不竭问道:“锦州张好古张大人在那边?我有奥妙军情禀报给他。”
“就算是货真价实的建奴兵士人头。”黑云龙肝火冲冲的弥补道:“那位兵备大人也要用手去摸头皮,细心查抄人头的头发是不是新剃的,气得毛大帅现在都懒得去砍建奴的白叟小孩了。”
“有敌情!”一声惊叫打断了满桂军的感念,不等张大少爷命令,锦州北门上的明军满桂部统统兵士已经冲到城边拉弓搭箭筹办杀敌,满桂也是敏捷把张大少爷拉到本身背后,免得建奴暗箭偷袭。还好,远方呈现的黑影没有几个,另有人用汉语叫道:“锦州的弟兄们,不要放箭,我们是辽东汉人,我们是过来投降的。”
“不会是努儿哈赤老建奴吧?”张大少爷随口问道。龙老四先是一楞,又欣喜叫道:“张大人,你晓得这事了?明天早晨,恰是努儿哈赤老建奴被你的红夷大炮给打伤了啊!”
一夜的时候缓慢畴昔,天明的时候,老建奴努儿哈赤有能够被红夷大炮重伤的动静也传遍了锦州全城,欣喜之下,锦州军民天然是欢声雷动,都说此次终究为辽东被无辜搏斗的汉人百姓报了大仇,锦州城也能够高枕无忧。监军寺人纪用和茅元仪、陆万龄等文职官员也是又惊又喜,纷繁涌到张大少爷面前求证动静真假。而纪用等人在锦州东门城楼里找到张大少爷的时候,张大少爷却正在城楼里一边烤火,一边翻着《三国演义》苦苦思考。纪用二话不说,扑上去拉着张大少爷的袖子就叫道:“探花郎,传闻我们的红夷大炮打伤了努儿哈赤老建奴,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