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卖艺人明显都有些技艺,特别是那红衣少女,技艺更是出众,没过半晌就把那公子哥带来的恶仆打得满地找牙,各处打滚。那公子哥正胆怯间,恰好有一队五城兵马司的兵士闻讯赶来,那公子哥顿时大喜,从速冲那队兵士吼道:“都他娘的给老子过来,老子是世袭锦衣卫批示使、奉圣夫人的公子,给老子把这伙建奴细作拿下!”
“太阳,怪不得这么面善,本来是老子的干兄弟!”张大少爷恍然大悟,本来这公子哥不是别人,恰是张大少爷乳母、熹宗乳母客巴巴独一的儿子候国兴,他身上的锦衣卫批示使册封,还是沾张大少爷辽东大捷的光封上的,只是张大少爷平时给客巴巴送礼都是请魏忠贤转交,和候国兴只是在喝酒时见过一面,随便客气了一下,以是印象不深。这时候,那一队五城兵马司的兵士为了拍马屁,已经拔出兵器把那伙卖艺人包抄――如果不出不测的话,这伙卖艺人一次监狱之灾如何也跑不掉了。
张大少爷笑笑,冲那些五城兵马司的兵士喝道:“还不快滚,下次再让我撞见你们干这些事,你们的饭碗就别想要了!”那些助纣为虐的兵士连连承诺,从速也是收起刀枪捧首鼠窜。张大少爷又是一笑,转向那呈呆痴状的红衣少女随口问道:“女人,能就教你的芳名不?”
“多谢干哥哥嘉奖。”张大少爷点头哈腰的一笑,又更加严厉的向那红衣少女说道:“这位女人,你放心,我这位干哥哥是一名负任务的人,不会干出甚么始乱终弃的事。――如许吧,我好人做到底,只要你现在就承诺和我干哥哥结婚,我顿时就带着你们去皇宫,请我乳母奉圣夫人和我亲爹九千岁为你们做媒,让我这个干哥哥娶你做正房夫人,明天早晨就把你们的婚事办了。从今今后,你也就是皇亲国戚了。”
“滚蛋!别毛病少爷我办事!”那有些面善的公子哥非常放肆,推开面前的卖艺男女,伸手就要去那红衣少女的小手,淫笑道:“小娘子,别害臊嘛,少爷我有的是钱,跟着我保管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消这么辛苦的卖艺挣钱了。”――中间张石头低声说道:“少爷,这话你之前也说过,还好几次!”
“少爷,看呆了?”张石头用手在张大少爷面前摇摆,坏笑道:“那女人是长得不错,可两位少奶奶还在家里等你归去,你如果明天敢把她带回家,大少奶奶估计能把你吃了。”
“甚么?”那红衣少女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候国兴则大喜过望,笑道:“还是兄弟你有眼色,这妞是不错,干哥我喜好。”说着,候国兴又向那伙五城兵马司的兵士吼道:“眼睛都瞎了?熟谙这位是谁不?张好古张抚台,我的干兄弟,九千岁的亲儿子,还不快给他存候?”张大少爷的鼎鼎大名,都城那个不知?那个不晓?以是不但是那些五城兵马司兵士吓得屁滚尿流,从速施礼存候,那红衣少女也惊叫起来,“甚么?你就是杀得建奴血流成河的张好古张大人?!”
“公子,这位公子,有话好说。”一其中年男人拦到那公子哥面前,拱手作揖的操着山西口音说道:“这位公子,我这个女儿年纪还小,又出身寒微,实在不敢攀附,请公子高抬贵手,放太小女吧。”
“干哥哥,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不?”张大少爷笑着向候国兴打号召道。候国兴楞了一下,然后蓦地觉悟,忙大呼道:“干弟弟,如何是你?传闻你已经当上蓟门巡抚了,如何又回都城来了?”听到这些对答,那红衣少女先是一楞,然后大为绝望,但还是抱有一点等候――但愿张大少爷没坏到候国兴的境地。